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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郎一飛可是撒了歡的敞開來玩了。
原本擔心鑼鼓重錘的擾民,眼下全無後顧之憂。
不過兩年的功夫,這個春節堂會的下半場就成了一眾搖滾青年的天下,大夥兒交流、演出、玩鬧、鬥技,百花齊放,靈感迸發,頗有點民間另類春晚的意思。
孫洋洋一點半開了車到洲際門口,等看到倆人出了旋轉門朝自己走來,震驚的差點眼睛脫了框。
那兩個就連瞎子都能看出來的異邦人士,居然各自一身簇新飄逸的長袍馬褂,除了手裡沒託鳥籠子而是拎了個大包,簡直就是不折不扣的滿清紈絝子弟標配造型。
這倆大帥哥一出門,刷刷刷,回頭率秒速破千。
一巴掌拍到臉上,孫洋洋哀嘆。看來自己就不該跟他倆說什麼傳統文化堂會。這身打扮,小嶽嶽啊?說相聲啊?
熱情洋溢的某得意兄上了車,尤為不滿足的扒在副駕的椅背上喋喋不休:「怎麼樣?酷不酷?洋洋哥,我跟adonis去的西單,找了家傳統藝術服裝專賣店,老闆說我們倆配這身行頭去參加堂會,very good!」
傻蛋!
孫洋洋有氣無力的問了句:「花了多少錢?」
「杭州真絲面料,你一定識貨。」joey愛惜的摸了摸前襟:「瞧,多光滑!」
「我問你花了多少銀子?oney?」孫洋洋發動汽車離開,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joey聳聳肩,眼色示意銀髮美人說。
adonis身上是一襲酒紅色的斜襟長袍,乍一眼看過去跟小嶽嶽搭檔孫老師同款。
美人小心翼翼的:「total six – eight – eight – eight yuan ,and o pair of shoes are free。it`s ok,yangyang?」
英語在腦子裡打個滾,孫洋洋驚得差點踩剎車:「6888?!就送兩雙破鞋?啊不,呸呸!我的意思是,6888元買了兩身衣服,老闆就送了兩雙布鞋,是這意思嗎?」
忒特麼黑了!這老闆下刀子忒狠!
「我們被宰了?」孫得意還挺有自知之明。
「人傻錢多。」孫洋洋見縫插針過了一輛車:「您大爺的高興就好。不是,我就想問一句,二位這麼招搖也就罷了,老棉襖都不穿,不冷嗎?」
「衣服都帶了。」孫得意拍拍隨身攜帶的大包,真心挺得意:「毛衣,牛仔褲,大衣。沒問題。」
孫洋洋真心實意的建議:「要不,咱還是換回來普通老百姓裝束行嗎?我怕你們太閃耀,把大夥兒眼睛閃瞎。」
結果最終沒換成。而且在一行三人到了場子,由郎一飛引著去拜見老爺子時候,氣度不凡的老頭頗為欣賞兩位外國友人的服裝禮儀,拱了拱手一撩自己的長袍下擺,手指挨個點。批評中帶著親暱的熟絡,自家孩子一般。
「瞧著沒?講究!你看看你們倆,就是那撿煤核兒的衚衕兒串子,整天介遊手好閒不務正業。」
孫洋洋笑嘻嘻的,作揖求饒:「老爺子我們錯了,改天一水兒換上大褂子陪您看戲成嗎?」
老爺子笑呵呵摸摸下巴上一綹鬍子:「去吧去吧,得意聽的就坐這兒聽著,嫌悶氣就去堂屋上麻桌兒。今兒請的是尚派這一支,可不容易嘍,眼瞅著就要失傳。」
郎一飛咦了聲:「不是說尚派沒傳人了嗎?」
「沒拜師,」老爺子嘖嘖兩聲:「學了十多年了。我聽過,正經鐵嗓鋼喉,帶勁兒!」
大院裡烏泱泱的坐了幾十個人,臺子上工作人員已經做好了最後的檢查工作,鑼鼓就位馬上就要開場了。
郎一飛還得到處招呼朋友,跟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