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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今日,三強子口風一直把持得嚴嚴實實,當初,司馬奎到底遭遇何種不測才幾近癱瘓在“夕陽紅”養老院他是一個字也沒提過。
三強子不說,邊沐自然也就不好打聽了。
雖說最近有些“貴體欠安”,關月林的小日子其實過得還是蠻幸福的,他運氣好,攤上個賢惠的媳婦,得虧邊沐及時察覺,治療得還算及時,關月林總算又闖過一道險關。
司馬奎所開診所表面瞧著冷冷清清的,其實……據老侯說,一天到晚的,司馬奎也沒少掙錢。
老侯暗中發現,明明是正經八百的全科醫生,司馬奎把頭一縮偏偏做起了“型別醫”,每天晃晃悠悠的隨便接診十幾個自認為有把握的患者,其他比較麻煩的患者隨即也就婉拒了,不緊不慢的,日子過得甚是逍遙。
老侯說,司馬奎手上那治癒率雖說不及邊沐,但是,跟周邊其它診所業界同仁比起來,不知不覺間,司馬奎手上的治癒率暗中早已遙遙領先。
老百姓哪個糊塗?!哪個大夫能看得了病他們就找誰唄!有些病,上司馬奎那兒治治總體算下來還是便宜些,一來二去的,不顯山不露水的,司馬奎的名氣也就在周邊傳揚開來。
老侯親眼見過幾回,跟邊沐小心翼翼地收費不大一樣,司馬奎要是碰上什麼疑難雜症他也接診,只不過……他搞“議價”收費那一套,確診後,在相關部門規定計費範圍內,司馬奎他跟病人及其家屬“討價還價”,這一點,邊沐是真比不了。
包括老侯在內的幾位朋友暗中提示過邊沐,說司馬奎其實有家有孩子,一兒一女還倆,聽說那倆孩子也都成家了,泯然眾人的資質,辛辛苦苦一年下來也攢不下多少錢,沒辦法,明裡暗裡的,司馬奎就得拿錢補貼一下。
只要不違規不違法,就著計費標準上限,碰上四處求醫沒啥效果的患者,他直接跟人家討價還價,最後談不攏的話,司馬奎往往選擇拒診;多數情況下,他還是能談成的。
說起來,司馬奎就有點“打包”做生意的嫌疑了。
另外,司馬奎精於配製中成藥,方方面面手續全都齊全,只有一點,跟其他同行相比,他要價確實比較高。
好在司馬奎真有些本事,收費底線他一直還是挺忌憚的,時不時的總有登門求醫問藥的,將近兩千萬人口的大城市,老天爺到底還是賞了司馬奎一碗飯。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自打街邊坐堂行醫以來,司馬奎那日子過得確實安安穩穩的。
……
時代變遷的週期似乎變得越發短暫,睡眼惺忪地大清早從床上爬起來,忙忙碌碌一天眨眼也就晃過去了,邊沐恨不得一天48個小時地過,人家都無心追究前事,他哪來的閒工夫操那些閒心。
說來也將近一年了,彼此相安,大家已經把大龍盛年送走了……
香酥鴨盒子、松鼠鮭魚、醉燒大龍袍、一品豆腐、鴛鴦五珍燴……有邊沐在旁邊幫襯著,三強子可是做了不少硬菜。
將近五千塊錢一瓶的北方名燒上好白酒經小砂鍋那麼一煨,滿屋子全是酒香,提鼻子一聞,連邊沐這種心清志專之人都有些饞酒了。
說說笑笑著,老少四人邊喝邊聊。
梁鄉愔大傷過幾次元氣,自然不敢貪杯,不過,他們四位難得聚一桌吃頓飯,不知不覺地他還是多喝了幾杯。
司馬奎對眼前這位二師兄向來持之以禮,還是那種老禮,說起來也好理解,要不是梁家父子悉心照料,“夕陽紅”養老院那段猶如“心靈煉獄”般漫長無際的絕望日子司馬奎鐵定熬不到頭。
司馬奎笑模呵呵地將二師兄的酒杯倒扣在餐桌上,好言解勸了幾句,梁鄉愔笑了笑這才罷酒。
“雷嘯宣在你那兒沒討到啥便宜吧?”冷不丁的,梁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