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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反應令流越篤定方才她所思所想的定然是那個叫莫子軒的少年,說不定還順勢想念了一番死了多年的亡夫。他瞧著她清澈明亮的眸子裡泛出喜色,心中吃味之餘,一股異樣的心緒蒸騰而起。流越眼神一暗,倏地雙指勾住了音孃的下顎,重重地在泛著水光的下唇咬了一口。
音娘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弄得眉心微蹙,搭在流越肩膀的手握緊了,眼眸迷離之間,她看見手心下赤黃的龍袍被自己抓起了褶皺……
恰在此時,又是一記輕咬,安少音輕撥出聲,迷濛的眼睛漸清漸明,她看清了床畔鴉青的幔帳,以及不遠處昏黃幽暗的燭光。
夢中甦醒,左肩的疼痛漫開,暗光下的硃砂痣四周是淺淺的牙印。安少音側過頭看去,流越還埋在她的頸間啃噬,一呼一吸在夜色中無比清晰的落在耳中。
「醒了?」流越見她醒了,動作未停,薄唇有意無意在耳畔遊走,引得身畔的人忍不住動了動身子。
流越目光灼灼地盯著安少音的羞顏看,看著她動了動唇,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他停下動作,等待安少音開口。
不想安少音只是背過了身,整個背後都在他的懷中,兩個人因此靠得更近了。流越從身後攬住她的腰肢,密密麻麻的親吻鋪天蓋地落下來,房間的熱度逐漸升溫。
「相公。」安少音突然喊道,流越枕在她的肩頭,輕輕地嗯了聲。
安少音半眯著眼睛,感受流越的體溫在一點點地融化她。她感到身心都被此開啟了,情不自禁地問了他一句。
流越驀地停住了動作,問:「你想不起來嗎?」
安少音搖了搖頭:「不知怎的,總是看不到臨盆時的場景。太醫說是雙胎,我有些好奇是男是女。」
流越聞言,暗自鬆了口氣,他環緊了她,薄唇湊在她的耳邊輕道:「想不起來,就別想了。我日後慢慢說與你聽。」
第七十四章 第二春
再說自洛陽王不久前遞來一封書信後,流越開始有意地注意來自京城的一切訊息。是日天晴無雲,最新一封從京城而來的書信抵達山莊,流越就坐在書房中拆開了書信來看。
青辭進來時,適逢流越將手中的信紙放下,一言不發地靠在椅背上。劍眉微擰,星眸幽深,一身黑袍將他看似平靜的神色打入了一層暗影之中,愈發深不可測。
至中原後,流明的書信未斷,自家主子與天子手足情深,每每讀信都是面露舒色,極少有今日這般情況。青辭瞥了書桌的信紙一眼,確認是出自宮中,不禁奇怪地問:「主子,可有什麼不妥?」
流越揉了揉眉心,閉眼道:「年前起京城文官開始內鬥,截止目前已然有朝中官員折損進去。事發兩月有餘,皇兄的書信對此隻字未提,我總覺心中不安。」
不但如此,連他在京中的暗樁都未遞訊息過來。細忖究竟,無非是京中時局動盪,暗樁的訊息受阻;或是京城原就將此事當做官員之間的相互爭鬥,明爭暗湧損失在所難免,並不是什麼大事,一切盡在流明的掌握之中,皇權未收半點損失。
偌大的京城中,能讓遠在中原的流越掛唸的,唯有流明。離開前,流越囑咐暗樁,哪怕是中宮出了事,只要流明無礙,便無需來報。
不過文官爭鬥一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而流明一言不發,倒是叫流越心中古怪。思及不日前洛陽王送來的書信,腦海里閃過炭盆中燃盡的紙灰,流越輕抿薄唇,若有所思。
青辭想了想說著:「屬下得知訊息:王太傅於年前病逝。」
流越點頭:「是,太傅之死便是內鬥的源頭,文官重心向丞相一黨偏移,有衝突在所難免。皇兄未提及京中內鬥一事,想來是有這番的緣故。」
聞言,青辭不禁愈發迷惑地抬頭看向坐在書案前的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