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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門外小廝傳來的訊息,安少音雙目圓睜,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若不是母親扶著,她差點倒了下去。下意識地視線看向安少芫,看見她勾起了唇角,剎那之間收了笑容,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安少音滯了少傾,未幾,勾起唇角的人變成了她:果真如此。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安天慶擺了擺手,屏退了小廝,他單手扶額,極為短暫的時刻後,他站到安少音的面前,冷道,「姦夫是誰?」
「女兒失了清白無話可說,但珠胎暗結,我不認。」安少音固執地搖頭,「爹想知道名字,就再請大夫來診斷一二。」
「荒謬!你這是要為父堂而皇之地告訴外人,我堂堂尚書府,出了個未婚有孕的女兒嗎?」安天慶臉色十分難看,眉上的川字儼然刻在了上面,揮之不去,他指著安少音的鼻子,怒喝道,「那大夫昨日給你把了脈,親口告訴我你有了身子,如今大夫已自行了斷,若他說的是假話,何至於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你若還有半點羞恥之心,就該告訴為父,姦夫是誰?不說,你可知等待你的是什麼下場?」
「我死也不會說出來,除非,爹讓大夫過來給女兒問診把脈,但凡大夫親口說我有了身孕,女兒就會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什麼下場?安少音怎會不知?失去清白是安少芫設計陷害為之,她又如何說得出姦夫的名字?前世正因為怎麼都說不出姦夫的名字,安少音就這麼被沉了塘!
結局是死路一條,親歷一遭的安少音,絕不會輕易就範。
安天慶才不會再去請個大夫進府,昨日那大夫他就沒打算讓他活著回去,這事,無論如何,也只能爛在尚書府裡。他胸腔的怒氣蹭蹭地向上躥,安天慶驀地一把抓住安少音,就這麼直接將她拖到牌位前,安天慶強行讓她跪了下去,「說,姦夫是誰?」
「爹!你怎麼對我都可以,若是大夫來了,大夫親口說女兒沒有懷胎,不用爹開口,少音自行去沉塘;丟了爹的臉面,女兒自我了斷。」被迫跪在牌位前,安少音決定未改,語氣中卻多了一絲請求,「這是女兒的決心,只要爹點個頭。」
不顧身後的莫娘如何哭喊,不顧眼前的女兒如何反抗,眼前那位府中最高權位者恍若未聞,只是問她:「少音,為父再問你一次,那姦夫是誰?」
冷漠讓安少音透露出了一絲絕望,她最後問自己的父親,幾乎帶著懇求的語氣,「爹,你連給女兒自證清白的機會,都不願意給嗎?」
安天慶沒有回答,安少音卻知道了想要的答案,唇畔滿是苦澀的味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安少音一直不懂,如今卻是懂了。
抬頭就看到列滿的牌位,安少音橫下了心,舉手對著牌位,鐵骨錚錚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安少音對列祖列宗,對天發誓,接下來的每一句話,若有半句虛言,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說罷,安少音站了起來,不管不顧安天慶的臉色如何地難看,她都站了起來,對著父親,一字一句地說:「我沒有懷胎。」
安少芫說的沒錯,一開始,的確是安少音有心拉她下水。然而自盡的大夫,讓安天慶認定了一切,亦讓安少音明白了一切。
自盡的大夫並不是多年為尚書府診脈看病的人,可在京中也是有些名聲的,如今那大夫以死明志……
尚書府的的確確有姑娘懷了孕,既然不是她安少音,又會是誰呢?
安少音轉向安少芫,那個身形幾近與她無異,年紀相仿,便是兩個人所住的小院,都在一牆之隔的安少芫。
除了安少芫,還會有誰呢?
春時好去處,街道行人紛紛,大多是結伴而行去郊外賞花遊玩。而在寬闊的街道上,一輛華麗的馬車逆風而行,約莫一盞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