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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綠意中了。
方瑜捂捂胸口:“我才想叫天吶,你從哪裡找來兩個這麼厲害的訓馬師?”那可是將近兩米高的護攔啊,他們怎麼連停頓也沒有就翻過去了。
如萍只能聽到急速的風從身邊刮過,知道有個人正在視線範圍內和她並駕齊驅。她沒有再動用馬鞭,而是任它肆意地跑著,馬兒也像掙脫了樊籠一樣,自由地奔跑,不知過了多久,馬慢了下來,停在小溪邊喝水,她也躍下馬背,摘了防護帽子靠在樹邊休息。
蔣修文去上游溪水清澈的地方,沾溼了不知道哪裡翻出的一塊手帕,遞給她擦汗。如萍感動於他的細心,接過來笑道:“你真是賢惠啊。”
蔣修文挑了挑眉,今日不是第一次為如萍不恰當的形容詞不滿。他一絲絲的順著她的頭髮,把她飛揚的長髮別在耳後:“為什麼不開心?”
如萍一愣,有些自嘲地笑了,“我有表現得那麼明顯嗎?”蔣修文搖搖頭:“不知道別人看來如何,但我能感覺到。”
可能是心之所繫的關係,他時刻關注著她,從她言行和細微的表情的熟悉,對她的情緒很輕易能捕捉到,自從上了馬,她好像就變了一個人,有了心事一般,和往常的平和寧靜不大相同,“我不是要挖掘你的,只是如果你想談談,我隨時都在。”
如萍聽他用一慣淡淡的語氣,說出這麼貼心的話,不禁有些感動,勾起一抹淺笑:“其實,真的沒有什麼,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呵,也許是被束縛久了,想不管不顧地放縱一下吧。”
上一世,她從出生就註定了身不由已的身份,從小言行要規行矩步,嫁人也沒有選擇的權力,不論身份如何變換,也是由一個籠子再被關進又一個籠子,她一直做著她的‘份內事’,不行差蹋錯一步。只因她是那個身份,享受帶來的榮華權力之時,就要擔起該擔的責任。不僅規矩和世俗束縛著她,她自己也束縛著自己。
世事變遷,當爭權奪利的人一個個逝去,她也從青蔥年華到垂垂老矣,本以為一切都結束了,沒想到一覺醒來,她還是活著的。重生的這一世,她不想再被束縛,不想只為了責任而活。所以她今天才像個任性的少女一般,驅馬躍過了護攔,瘋跑出這麼遠。
蔣修文點點頭,既然她不願多說,他也不急,每個人都有比較私人的空間,他們的未來還有好久好久,總要留些話題。
他一本正經地說:“你好像還欠我一個賭注。”以為跑遠了就可以逃掉嗎?
如萍汗顏:“原來你還記得呀,你想要什麼說吧,先說好,不許獅子大開口啊。”
蔣修文神秘一笑,本來俊美的五官更鮮活動人起來。如萍有不好的預感,悄悄地向後挪了挪腳步,可是腳後跟碰到的是樹幹,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離得很近,將她困在樹和他之間。
剛運動過的關係,如萍白晰的臉上透著紅暈,像春日的桃花般鮮潤。這樣鳥語花香,四下無人的環境,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會被誘惑,何況是對她情根深種的蔣修文。他俊美的臉慢慢湊近,說話時的氣息噴在她臉上癢癢的:“賭注,就一個吻好不好?”沒等她回答,蔣修文的唇已經貼了上來,如萍睜大了眼睛,唇已經被封住。
如萍牽著馬走回去的時候,臉還有些紅彤彤的發熱,蔣修文那常年沒什麼表情臉上,到是帶著顯而易見的欣喜。她問:“如果我贏了呢?你打算輸給我什麼?”蔣修文輕笑著回答:“你若是贏了我就讓你親一下啊!”如萍默默扭過頭,老實人奸滑起來也不容小窺!
爾豪看著他們走近,皺著眉戳著她的腦門子教訓道:“你翅膀硬了是吧,敢做出跨欄那種事!要是摔倒了得多危險呀!”
如萍捂著被戳疼的腦門,討好地笑笑:“爾豪,我這不是沒事嘛,當時的高度如果跨不過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