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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在自身護法身上靜養。
“原來如此。難怪我看此人雖是一臉福相,卻氣數大減,有夭命之兆。”
師子玄突然有些後悔,該不該對此人明言?
若是坦然相告,難保不會被牽扯其中。而且能夠傷得了一條蛟龍,那人道行只怕也是不低,起碼師子玄沒有把握憑自己的能力降服得了一條蛟龍。
“原本是願者上鉤,哪想真釣上了一條蛟龍來。”師子玄暗自苦笑:“這一秤金,還真是難賺啊。”
師子玄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這中年男人也在觀察師子玄。
只見這道人,自看了他頭頂一眼,先是震驚,然後是恍然,接著就是猶豫不定,不知在作何想法。
正奇怪時,中年男人忽聽這道人作揖道:“居士。我道行清淺,這字實在是解不了。”
又對柳書生道:“柳書生,且將字金還給這位居士。”
非但柳樸直吃驚,連中年男人也大惑不解,暗道:“這道人是怎麼回事,是真看出難處,還是欲擒故縱?”
心中不解,就直接問道:“道長,你若看出什麼,不妨直說,這一秤金雖是不少,但也未放在我眼裡。”
柳樸直也連連點頭道:“是啊,道長。這可是開門的生意,怎能不做?”
師子玄瞪了書生一眼,對中年男人說道:“我也不騙你,並非解不了。而是不願牽扯其中。”
想了想,便道:“有道說,真人不開口,一語便成讖。我也不與你多說,與你化個吉祥。你此番西行,雖未必心想事成,但可保平平安安。”
中年男人臉色猛的一變,驚疑道:“道長,你怎知我要西行!你真知道我有何難事?”
師子玄搖搖頭道:“不知道。我也說的明白,化個吉祥而已。”
師子玄這般說,中年男人反倒深信不疑,拱手道:“道長這麼說,那便承道長吉言了。”
師子玄正盯著中年男人頭頂,只見他說了一聲吉祥,那條蛟龍似有所感,睜開龍目,對著師子玄微微點頭。
“慚愧,慚愧。居士且收好錢,願你一路順風。”師子玄將錢袋交還給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摸著錢袋,忽地笑了:“一秤金換來一句吉祥,值了,值了。怎能收回?道長且收好,日後我若真消災解難,還有機緣面見道長,那時再來相謝。”
拱了拱手,這中年男人放下錢袋,轉身走了。
師子玄心中暗歎了一聲,也未去追他,對柳樸直道:“柳書生,把錢收起來吧。”
“這就得了一秤金?”柳樸直捧著錢袋,真有一種做夢的感覺。
師子玄掂了掂錢袋,皺眉道:“好像多了一些。”
書生道人賣一字,得了一秤金,這訊息就如同長了腿一樣,不過一會功夫,就傳遍了整個郡城。
有了第一個吃螃蟹的,就不乏跟風的人。
有幾個過路行商,也不缺錢,聽了這奇事,就捧錢來求字,師子玄卻道:“一天一字,今日緣已結了。若想求字,明日再來。”
說著,就讓柳樸直收攤走人。
眾人面面相覷,大是不解,暗道:這道人有錢不賺,莫不是腦袋被驢踢了?
收攤回去的路上,師子玄路過錢莊時,進去用金餅兌換了些碎銀。
師子玄將碎銀交在柳樸直手中,說道:“這是
你的字金,你且收好。”
柳樸直怔怔的看著師子玄,結結巴巴道:“道長,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是一字一秤金嗎?”
師子玄奇道:“那人來買你字時,開價就是一兩銀,如何一秤金?”
柳樸直不假思索道:“怎麼能不是?分明是一秤金?”
師子玄說道:“一秤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