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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看來看去私心覺得沒有蘿芙畫得好。
大武從辦公室出來,一偏頭就看見小武興致高昂的看著那些畫,他心裡的火撲騰一下就竄了起來,倫起手上的電話朝小武扔去,小武側頭躲過,在電話落地之間撈住,站穩之後皺了皺眉。“哥,你怎麼這大火。”
大武冷冷的看著他。“你給我滾進來。”
小武思忖了一下他是什麼地方觸了大武的逆鱗,想來想去想不明白,只覺得大武的臉色實在是黑得跑包拯有得一拼。
他進去之後不敢再調皮,乖乖的在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來,大武也坐下來,可一看著小武,腦中就冒出了許多以前的事,張了張嘴,竟不知道第一句話應該說什麼。
大武沉默的模樣映入小武眼裡,辦公室沒有開燈,將黑的天色讓大武的臉籠在陰影中,看上去憂心忡忡。其實大武雖然叫張寧坤坤哥,其實比張寧坤還大了幾個月,小武這麼看著自己的惟一的親人,只覺得大武眼旁的皺紋和疲憊越加清晰明顯起來。
“哥。”
大武靠在椅背上。“小武,你還記得老家嗎?還記得我當初為什麼會坐牢嗎?”
小武點頭。
大武和小武的老家是在一個現在仍然貧困的山村裡,許多年前,大武小武出生,大武比小武大了好幾歲,當父母忙著在那一畝三分地上耕作時,大武就帶著小武,喂他吃飯,帶他玩,這是大多數農村家庭的生活模式,父母種地,哥哥姐姐帶著弟弟妹妹,日子一天一天過去。
變故出現在那一年的深秋,武父意外去世,而武母卻在不久之後感覺身體不舒服,去醫院檢查,竟是不治之症,這對才喪父的一家人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小武的記憶裡對那一年是模糊的,只因為回憶太過痛苦,還記得大武不甘心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母親死去,只有出去借錢,親戚朋友,鄰里街妨,只要能借的,都低聲下氣的開口。
只是一家孤兒寡母,有誰願意自己的錢扔出去打水漂,武母在不久之後過世,小武只記得那段時間的大武,格外沉默。
後來有一個出國打工的機會,中介給出的工資對那時的大武來說像是一筆天文數字,儘管小武年幼,他還是把小武送去了外地一個出家的親戚照顧,而自己,選擇出國。
對大武才說,熬幾年,就可以給小武掙到上大學的機會,這是他惟一的弟弟,他不願意讓小武像父輩那樣守著幾畝薄田或者像村裡那些孩子上完初中就外出打工。
只是高薪下的陷阱是大武沒有料到的,中介開始只是拖欠工資,哄著工人說扣下一半回國的時候再發,大武把拿在手上的錢省了又省,儘量多寄一些回去給小武,後來卻知道,那一半的血汗錢,中介從來沒打算給他們,大武自然心有不甘,可是又想不出什麼維權的好辦法,只有帶著人鬧事,結果發生鬥毆,最後的結果,大武入獄。
小武是一個記恩的人,他記著大武為他付出的點點滴滴,他尊敬大武,雖然面上調皮,但心裡,真正的長兄如父。
“小武,你聽不聽我的話。”大武問。
小武點頭。“你是我的哥哥,我聽你的話。”
這樣的態度大武聲音也軟了下來。“那你告訴我,你和張蘿芙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句話,小武倒沒有太大的意外,彷彿早就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會有這樣的結果。所以讓他壓下對蘿芙的念頭的,不完全是蘿芙和張寧坤的關係,而是他知道,他的哥哥,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而他也不是什麼言情小說的男主角,可以和家人撕破臉皮不管不顧。
沒有大武,就沒有小武。
“哥,你知道了。”
“是,我知道了。”大武這話說得有些疲累,他揉了揉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