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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特煩他弟來著;也說不定,是他最近粘人粘得太緊讓弟弟煩他了,這個年紀的姑娘們似乎都想有點兒自己的社會生活,而不是一味的跟他哥攪在一起——
Dean想,要不下次跟蹤的時候…問鄰座的Linda借條裙子試…試…看(→_→)
哦,得了吧你,Sammy才是女孩兒!!
這主意糟透了,Dean明智地慶幸。
洗手間窸窸窣窣,收拾規整的弟弟嘴角掛著笑意,卻在看到他哥大早上就扭曲的面孔時驟然收斂,不陰不陽地道了句“早”。
“嘿Sammy……”
“Sam,是Sam。”
“好——聽你的,偉大的Samuel閣下大早上不睡覺在廁所磨蹭什麼呢,噢——今天姑娘們有茶會是麼,嘿,給我帶點鬆餅回來……”
“是圖書交流會,我去圖書館,二十分鐘車程那個。晚上,不,下午回來,總得趕在老爸下班前回來,”Sam象徵性撥了撥書包,拎上隨手拍了下他哥露在外頭的小腿,“你別在床上膩一天,我會帶晚餐回來。”
Dean蹭蹭床單,懶洋洋半閤眼衝弟弟揚揚手,竭力剋制把自己蜷起來的慾望,不鹹不淡的應了。他雖然想搭理Sam的叛逆期,眼下卻多少有點心有餘而力不足。上次狩獵的餘痕未消,雜七雜八的東西比著往骨頭縫兒裡鑽,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鹽圈能防住的東西可不包括娘們兮兮的應激創傷。他又不敢把眼真合實,畢竟早上曖昧的光怎麼也比夢裡沉重的黑暗討喜得多。
Sam臨出門,例行公事地回身衝他哥交代,“我…你……你沒忘…今天說好你去洗衣服的…”
床上Dean的呼吸已經減緩,Sam頓了頓,面上的困惑一閃而過,順手帶上了門。
Dean幾乎是剛陷入夢時就意識到這是個噩夢。
溫暖的春風,和煦的陽光,沸騰的棒球場,平和的生活,以及和和美美的Winchester一家…呃…三口。他倚靠在看臺一側的欄杆上,像是任務般警惕著隱藏在未知裡的一切。他有他的皮衣,有他的退役海軍做派,有他的漂亮的Impala,有身上滿布的男人勳章,有回不去褪不掉的滄桑。他聽不到棒球場如潮的歡呼,耳邊淨是火焰嗶啵燃燒的聲音;他看不到陌生的父親和陌生的家人,眼前出現的都是母親浴火的樣子。
上次的狩獵死的是個黑女巫,被自己的咒術反噬,死在火裡,燒得只剩幾縷煙。之所以會被反噬或許是出於對溫家哥哥一時的母性,回過神時就已經業火纏身。不過,原本她施咒的緣由不過是為了就一個幾乎毫無關聯的小女孩。父親到時,那女人被裹緊的手指恰好在他額頭臉頰輕撫而過,輕得幾乎含了母親般的熱度。他魘著似的舉手回應,下一秒被父親的大吼驚醒,臉上擦過燃燒殆盡的菸灰。
然後,狩獵結束。
Dean自認沒有那種幸運,只能暗暗慶幸黑女巫被莫名其妙炮灰了。接著他開始擔心父親的雷霆之怒。八歲那年一次違背父親命令的偷懶險些害死Sammy之後,父親的怒火完全沒辦法消解他的愧疚,他那時候就發誓要成為最好的棋子和士兵,之後他的確也是恪守命令。但是他逐漸意識到,在大體上已完成命令的基礎上,表現得更積極更老練更有利於除掉目標,他同樣能得到誇獎,甚至能得到更多的讚賞。唯一的風險就是他尚缺乏準確鑑別違背命令和更好執行命令這兩者間那種微妙差別的能力——這次的事件就是如此。
年輕的小戰士不害怕怪物,衣櫃裡的傢伙們總有辦法對付;他怕的是父親的責罵,更糟的,或許一連幾天不鳥他——他父親可是個大英雄,總得去料理那幫管不好自己老想去凶宅探險的青少年——加上Sammy…哈…是Sam,最近開始對他的莫名態度,De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