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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安靜靜的扒著飯,聽這兩人的談話。
丁越有些緊張的看了一眼方小安,又看了一眼冷瑟瑟,試探的道:「我只會做幾種家常菜,怎麼比得過花莫請來的大廚?還有……為什麼……老大你要答應比試這個?」
「……因為還有一種文試是比書法。」冷瑟瑟不情願的說了出來,換來了丁越一聲瞭然的:「哦……」
「別哦了,就你了。」冷瑟瑟看著丁越,沉聲道:「快去練好你的廚藝!難不成你要我上去同他們比?」
「這……」丁越左右看了看,整個客棧寒酸得緊,看來看去也不過只有三個人。冷瑟瑟做出來的飯菜據說可以毒死許多老鼠,丁越是沒有考慮過她的,但是……
丁越推了推專心致志的吃飯的方小安:「這邊還有個人。」
冷瑟瑟扶額,冷冷道:「你覺得他會做菜嗎?你覺得他做菜的時候菜刀不會指著自己的手砍下去嗎……」
「我會。」方小安一句話,讓冷瑟瑟停下了扶額的動作。
房中的兩個人一起轉過頭看向方小安。
不久之後,冷瑟瑟和丁越相信了方小安的話。因為方小安進了廚房後不久便端出來了一碗麵,一碗看起來十分普通的面。丁越看看身旁的冷瑟瑟,又看看方小安被隔在熱氣後面的臉,愣了半晌之後吐出一句話:「這是面不是菜啊。」
冷瑟瑟瞥了丁越一眼,逕自走上前,從方小安的手中端過了那碗麵。在方小安和丁越的注視下,冷瑟瑟端著面在客棧的一張桌子前坐下。臨仁客棧自從夏老闆離開便不再做生意,所以此刻客棧裡面也只有他們三個人,因為只有三個人,所以很安靜。
一片沉默之中,冷瑟瑟自桌上拿了一副筷子,挑了面吃了起來。冷瑟瑟吃麵的動作很文靜好看,若不知情,定會以為她是哪一家的小姐,而不是臨仁鎮的冷老大。
吃完一口面,冷瑟瑟放下筷子,神情卻變得有些怪異。
丁越上前關心到:「老大,怎麼了?這面……很難吃?」
冷瑟瑟不理會他,逕自來到了方小安的面前,面色十分複雜,她沉聲道:「我曾經吃過這種味道。」
她這句話是方小安沒有預料到的,方小安微退半步,低垂著眸子道:「隨便跟乾爹學的,並無什麼特點,冷姑娘嘗過的,興許是相似的味道吧。」
「這世上能做出這種味道的人,沒幾個。」冷瑟瑟又上前一步,引得方小安再退兩步。
看出了方小安害怕與自己觸碰,冷瑟瑟勾起唇角,向他步步逼近,一直到方小安退到了牆角,她才停下了動作,道:「我記得我第一次嘗到這種味道是八歲左右,在天下第一酒樓。」
根本沒有指望方小安開口,冷瑟瑟繼續道:「第二次嘗到這種味道是在洛陽一家很小的酒館,你說……我可有記錯?」
方小安不答話,冷瑟瑟便伸出右手……右手的一根食指,戳了方小安的手臂一下。丁越在一旁什麼都不明白的看著兩人的舉動,看到這裡,就發現方小安在被戳了那一下之後,一張圓臉神奇的紅了。
冷瑟瑟不合時宜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不過是試試這招是否管用,沒想到方小安當真一被她觸碰就會臉紅。
不過方小安本人一點也不覺得好笑,像是防著狼一般的看著冷瑟瑟那根還戳在自己手臂上的食指,他輕咳一聲道:「冷姑娘,你想說什麼話,不用將手放在這裡說。」
頷首,冷瑟瑟收回了手,再次恢復正經,道:「你便是當年那家小酒館裡面的魚湯哥哥,我可有記錯?」
「冷姑娘,怕是真的記錯了。」方小安臉上的紅暈漸漸消退。
「好吧,我記錯了。」冷瑟瑟無趣的轉過身,看了看丁越,又沉思片刻道:「方小安,你不是要報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