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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流說要去林中抹消兩人走過的蹤跡,再故佈疑陣引開敵人,溪雲表示一同前往,學學這門逃追技藝。
清流簡直要喜極而涕,師兄啊,你終於開竅了,咱們想要回清白之身,當務之急是保命呀。
清流一邊幹活,一邊將各處微小細節講給溪雲聽,說得頭頭是道,顯然經驗豐富。溪雲則似笑非笑,令清流臉上發燒,頗覺尷尬。
兩人摘了些野果,繞了一程,回到山坳背風處休息。
山中寂靜,夜裡只有一些不知名的鳥兒蟲兒發出低低嘶鳴,卻遠遠傳遞出去,更顯深山空曠靜謐。
這晚到子夜時分,一陣微風吹來,溪雲忽然睜開眼睛,一抬頭,果然看到十丈之外多了一道纖細身影。
他長身而起,輕輕越過低矮的灌木叢,旁邊不遠處的清流正在運功修煉,似乎並未察覺。
凌飛煙打量著這個小和尚,目光中露出幾分好奇。
溪雲也打量著凌飛煙,眼神中蘊含著欣賞之意。這名女子青衣樸素,身形修長纖細,月光下面容十分柔和,雙瞳如夜空一般寧靜,氣質出塵,雍容淡雅。
兩人相距四丈,互相看著,誰也沒有說話,只有明月當頭,清風環繞。
過了一盞茶功夫,樹叢中唏嗦作響,清流一躍而出。他雖然未察覺到凌飛煙的到來,卻發覺到溪雲的起身,知道一定有情況發生,但因他修行的《摩什奼女功》不能說停就停,故而暗示自己沉住氣,將一周天執行完滿後再收功而起。
清流見兩人互相看著,一個字也不說,指頭也不動一下,似乎也沒發覺自己,不由大覺奇怪,好像他們雖在這裡,又不在這裡。他不知如何形容這種感覺,奇異的氛圍令他躡手躡腳,緩緩靠近,不敢發聲。
清流看到凌飛煙右肩露出的一截劍柄,忽然神色一震,驚道:“縹緲閣!”
這三個字似乎打破了某種規則,凌飛煙和溪雲錯開了目光。
凌飛煙微微點頭致意,道:“縹緲閣,凌飛煙,見過兩位。”
清流心中一凜,真是縹緲閣!卻聽溪雲對凌飛煙道:“我覺得你是很好的人”,不由膛目結舌。師兄,你別逗。
凌飛煙微微一笑,“我覺得你也很好。”
清流頓時愣了,自動忽略凌飛煙清越如金鈴般的聲音,看溪雲一眼,又看凌飛煙一眼——您兩位是要結親家呢?
凌飛煙這時轉頭對清流一打量,說:“原來你也不壞。”
清流呆若木雞,很想裝作淡定地摸摸以前唇上鬍子,但知道鬍子已經颳了,所以心跳加快,臉紅耳赤。不管是以前的淫賊還是現在的和尚,能得縹緲閣仙子讚一句“你不壞”,那是多大的榮光啊。
不過他完全不理解這兩人說的話,他們之間似乎有某種聯絡,而自己被隔離在外。這念頭一轉,又覺得他兩人氣質十分相像。
溪雲忽然道:“我聽說聖地傳人肩負除魔衛道,化解大劫的重任,你出現這裡是不是因為我二人是魔?”
清流疑惑地猛眨眼,溪雲明知自己兩人是被誣陷的,但口吻為何懷疑得那麼深切,好像當真懷疑自己是魔?
凌飛煙道:“魔劫將臨,我師尊曾幻見天降血雨,一光頭和尚虐殺八方,腳踩屍山血海之上的恐怖情景。所以我聽說你們事便過來瞧瞧,不過現在我確定你不是那魔頭了。”
她對黃麒遮掩,卻對溪雲坦言,那是因為在剛才的對視中並非什麼都沒發生,實則兩人的心神奇異碰撞在了一起。
兩人所修功法具有類似特點,清風明月之下,一切澄淨透徹,兩人一對眼,思想自然產生奇異交融,兩人對對方的前事經歷一無所知,但心靈深處已互相知曉。
清流感覺兩人氣質相近是對的,而自己為何無法理解這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