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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上的朱麗珍卻駭得雙腿打顫,臉色煞白,那人演練的劍招熟得不能再熟,赫然是青雲劍訣啊!
朱麗珍感覺一顆心幾乎要跳到口中來,全身發冷,顫抖不已。青雲劍訣從不外洩,這些人絕不是同門,怎麼會使青雲劍訣?看樣子是新學不久,只使了十式。她立即想,等這些人離去後,自己要立刻將此事報告師姐,轉而她想到周義信,此事會不會與他有關?
正思量著,忽然蹄聲又起,這次聽得出來,只有一匹馬。朱麗珍見那人將馬交給守在谷口的人,大步朝谷中走來,不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這步行形態勢像極了周義信啊。
來人正是周義信,他來到那兩人面前,對地上那人拜倒,“拜見師父。”
那人點點頭,站了起來,正是日間在戲樓觀戰的那個臉色發黃的佝僂男子,不過此時他腰背卻挺得筆直。
周義通道:“師父易容術高明,義信差點沒認出來。”
朱麗珍隱隱聽到“師父”兩個字,心底一片冰涼,這人是他師父,那不是旗山劍派掌門人鍾橫嶺!一瞬間,她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臟“嘭嘭嘭”猛烈跳動,巨大的聲響在耳際轟鳴,似乎十丈之外都聽得到。她捂住心臟,暗暗對它說:“不要跳,不要跳。”滿目驚慌難掩,各種念頭紛沓而來,周義信竟然將青雲劍訣傳給他的同門,這事大師姐到底知不知道?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空地上週義信已經展開劍法,將剩下的二十六式一一使出來,又將運勁口訣傳授。
朱麗珍連喘息都不敢大口,只祈求自己能躲過這一劫,立即回山,告訴哥哥,稟報掌門。她又覺得自己運氣不錯,沒睡在草地上,而睡在樹上,今夜還無星無月,對方檢查山谷時又不甚仔細,只等他們離去,自己馬上就走,回山稟報,還立了一功。
其實何衝銳要不是昨天和兩位師弟仔細檢查過這個山谷,今日就不會如此粗心,他心想這裡有兩個墳頭,誰會這麼神經,晚上跑來這裡。
周義信傳完雲湧三十六式,鍾橫嶺使了一遍,讚道:“果然是好劍法。可惜另外七十二式學不到。”
“是啊,太可惜了。”周義信有感而發,不過他可惜的只有青雲直上三十六式。
鍾橫嶺聽他這語氣,兼之上午張芬樺只使了雲湧三十六式,懷疑他暗藏劍訣的心去了幾分。
何衝銳道:“師父,我們回去吧,要下雨了。”
鍾橫嶺看看天色,道:“走吧。”當先往谷口走去,周義信和何衝銳跟在後面。
朱麗珍透過樹葉看到他們要走,不由大喜過望,真是佛祖保佑,我佛慈悲。這時她忽然感覺扶著樹幹的右手滑膩膩的,轉頭一看,竟然是一隻兩指寬的青蛇落在自己手背上。
她提心吊膽半天,此時心神剛剛放鬆下來,又碰上這種女孩子最害怕的滑膩蠕動的蛇類,一下間六神無主,情不自禁驚叫出聲,急忙把手一甩,跟著腳下一滑,掉下樹來。這一失足頓時心如死灰,只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什麼人?!”鍾橫嶺三人已走到谷口,聽到聲音,立即轉回,身法都是迅捷無比,瞬間分三路包抄過去,谷口兩人也抽出長劍,守住出口。偷學青雲劍派鎮派劍法,這事何其危險,一旦洩露,誰也別想活。
朱麗珍想到要死了,不由想起對自己寵愛有加的哥哥,眼睛一紅,直欲哭出來,卻又想起哥哥臨行前交代自己的話,“越是生死關頭越要冷靜,就是絕境當中也要力搏求生。”不由精神一震,腦筋開動起來。
周義信從右路過來,一看竟是朱麗珍,臉色一變。
鍾橫嶺和何衝銳上午都見過她,也是眉頭深皺。
周義信緩緩道:“朱師妹,你怎麼在這裡?”
“哎呦哎呦”朱麗珍痛叫這,揉著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