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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沒原因,就是跟他脾氣相投,僅此而已。
貝一銘伸手拍了下胡杰的肩膀笑道:“謝了老胡,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現在不缺錢,就不麻煩你了。”
胡杰撇撇嘴伸手點點貝一銘的鼻子尖道:“你就死鴨子嘴硬吧,你在這能賺多少錢我還不知道?行了,懶的跟你說,我上班去了,晚上等著我啊,不許跑。”
貝一銘知道胡杰死拉著他去不是真拿他當綠葉,用他非常不好的家庭條件襯托出他家條件好,而是真想給他找個女朋友,心裡感激的同時還有些鬱悶,為什麼我說我不缺錢就沒人信那?我是個經常吹牛的人嗎?不是啊!
不過胡杰的話到是提醒貝一銘了,他現在卡里有十四萬多,以後還會更多,是應該給家裡打點錢,讓父母別那麼操勞了,想到這貝一銘決定中午就去打錢。
上午的耳鼻喉科門診病人依舊不少,有一部分人是衝著孫昌傑來的,可惜現在孫昌傑當起了甩手掌櫃的,把門診徹底交給了貝一銘,除非有他處理不了的患者才會過來,這些人沒辦法,只能讓小年輕貝一銘看,也幸好耳鼻喉科沒什麼大病,都是小毛病。
一個上午看了幾個得了咽炎卻非認為得了食道癌的大媽,貝一銘嘴皮子說幹了又讓她們做了一些輔助檢查,才讓她們相信自己真的沒得食道癌。
還有七八個得了過敏性鼻炎的,春夏兩個季節是過敏性鼻炎的高發期,這種疾病沒什麼太好的治療辦法,普通的治療方案就是吃撲爾敏這類抗過敏的藥,想治癒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免疫治療,但這種治療方案復發的機率也不小,並不是那麼不可靠,在一個療程有些長,得皮下注射疫苗一到兩年。
今天接診的這幾個過敏性鼻炎的患者都沒選擇免疫治療,開點藥就走了,貝一銘摘下口罩想了下,他現在就有治療過敏性鼻炎的特效藥,沒有副作用,吃三個療程就能根治,如果生產出來又是一種拳頭產品,甚至是壟斷產品,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擁有醜神阿斯洛爾的實驗室,別人就算知道藥方也製作不出來。
只不過一種全新的藥品從生產出來到應用到臨床上要經歷太多的審查手續,貝一銘現在也就是稍稍有點小錢,還沒那個實力讓藥監局這些衙門口給他開綠燈,在很短的時間內讓藥品用於臨床為他賺取大量的資金,再者他也沒那個錢開一家藥廠,總不能藥廠沒有就有藥了吧?這也太引人懷疑了。
但這也是一條發財之路,現在不行,並不代表以後不行,貝一銘把這件事用他才能看懂的文字記在了一個小本上,以後在有好點子他也會記在上邊,以後肯定用得上。
中午貝一銘吃了午飯就往銀行跑,去的路上他想著給父母打多少錢合適,給多了肯定不行,怎麼跟父母解釋這錢的來路?剛拿到執業醫師資格證一個多月就賺了十幾萬這也太扯了點吧?最後貝一銘決定給父母兩萬,不多,也不算太少,還好解釋,就說是自己這一年多攢的,以後在想辦法給父母更多的錢,總之要讓他們後半輩子過得舒舒服服的。
往父親的卡上打了兩萬快後,貝一銘電話打了過去:“爸,我往你卡上打了兩萬快,你別在外邊打工了,回家吧。”
貝一銘的父親貝長峰一聽這話就是一愣,也不吃飯了,放下碗筷急道:“你那來的錢?”
貝一銘道:“爸這是我攢的,對了,我不在以前那家醫院幹了,我現在在人民醫院耳鼻喉科幹那。”
“啥?你去了人民醫院?你怎麼進去的?”貝長峰是土生土長的江城人,只不過家不在市裡,而是在一個小鎮上,山城人民醫院是什麼樣的醫院他很清楚,當年貝一銘大學畢業的時候他就想把兒子弄到這家醫院去上班,只是他一個下崗工人沒錢沒關係,那裡能把兒子送進三甲醫院去,現在一聽兒子進了這家醫院他第一反應就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