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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方油鹽不進,根本就是破罐子破摔的狠勁,徐清輝也覺得有些棘手。 帶來的人都埋伏在附近,沒有他的指示,他們根本不會動手。他有心放眼前這群人一條生路,卻又覺得有些無力。 目前只能想辦法救出人要緊。 “既然閣下無意談和,那我也不勉強。我只要你把王大人安全放回,你要的贖金在那輛馬車上,全部都給你,我只希望你們回去後好好營生,莫再做此買賣了。多為後輩積德吧。” 徐清輝說的動容,一行人聽了頗有觸動。這年頭,若衣食無憂,有住所,有耕地,誰願背棄家人流離失所,落草為寇? “先生文質彬彬,談吐優雅,確實是位好心人。可是那王狗賊所做之事,先生若知曉,怕也不會反對我等此舉。我等本不為求命,只為求財。冤冤相報何時了?我也不想要他狗命。” 為首的男子倒也磊落,說到做到,並未傷王沐橙父親性命。但也沒有馬上放人,而是讓手下兄弟去馬車上拿銀子,清點無異後,才快速離去。至於王大人嘛,則被裝在一個木桶裡,丟棄在道路一側。 直到那夥人跑出去甚遠,他們才示意木桶裡有人。 “見過叔父。” 徐清輝知道這位長輩定然做過什麼錯事才遭此一難,所幸人已無礙。也可以回去向父親交代了。 而臨安城這邊,王沐橙和秋葵已經坐馬車準備往返家中看望。 經過此事,王家已不再提起婚配一事,大約是覺得無顏吧。而王沐橙自回去後,也不再回臨安,在家服侍父母,自己也虛心讀書,立改前非。 穿男裝混進隊伍的海月覺得救人抓山賊也太驚險了。雖然有些後怕,所幸沒被發現行跡,很是為自己的聰慧自信。 這日,她又偷穿男裝準備溜出後門,不料門口已停了輛馬車,恭候許久似的。 這是? “怎麼?混進搜救隊還不過癮,還想接著耍點別的?” 徐清輝一襲冬衣,冬日寒風中,多了幾分陽剛之氣。 “我只是去參加活動。” 冬至了嘛,聽說整個臨安城都很熱鬧。除了上墳,大家還會出去逛街遊玩。不然在家裡也忒無趣了,又冷又悶。 “插花、掛畫、點茶、焚香”四般閒事,不管是宮廷還是市井都非常勝行。她只是約了秦亦明他們四位彈琴論道而已。 一開始她也不認識他們的誰,可是送來了信件,她尋思該是諶海月的故交,信中談到彈琴舞劍,她這自然就耐不住了,總要去探個究竟。所以連春娘也沒帶就偷偷溜出了。 “活動?他們四人約你的吧?” 徐清輝拿出信說道,有些閒適。 “你也收到信了?” 摸了摸自己袖內的信,海月疑惑道。 “自然。你不怕他們發現異樣?” 徐清輝若有所指。 “你跟他們也相熟?” 指了指他手中的信,海月試探。 “不然呢?” 他玩味地看著她,一臉古靈精怪,比以往多了些許靈氣。 “那就請二爺講個一二,免得我出了笑話,有損徐府臉面。” 當然,冒名頂替是不得已,他既然知道而不揭穿,她便也只能信他。如若不然,這個丁蘭又怎麼去嘞! “好說。我幫諶娘子這麼些忙,諶娘子就不表示一下?” “你想怎麼表示?” 痛快人說話就是不喜歡拐彎抹角,海月怎麼也學不會轉彎。以往李志成和金甯都會幫襯她,日常有父母和祖輩招拂,學校裡也有老師同學相助,她是真沒想過這些人情往來。 “先欠著也沒什麼,等來日需要,再同你講可好?” “來日啊?” 她點頭同意,哪來的來日?等他那個什麼好友李先生到來,他們一道回了丁蘭,她便不會再停留此處。來日?恐怕要遙遙無期了。 既然知曉自己可能會食言,那麼就待人家好一些吧。 喜歡也好,情愫也罷,都讓它們通通壓制著,通通將這些不該有的東西埋藏起來。她同他,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見她點頭,他的心底有了一絲暖意。 “過了德壽宮就是御街,我們直接去琴館等候便是。” “他們可是喜好四閒之人?” “這臨安城有幾人不喜好的?” 他說的自然,不經意想起海月三年前的模樣,又浮現她在吳山上撫琴的模樣。這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