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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月見躲不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坦誠:“這張地圖是查錦元給我的。” “他見你就是為了給你這個?” 徐清輝有些疑惑。 “對啊,他見我就是給我拿地圖。” 海月裝模作樣也很像,反應可以說是非常迅速。她可不想這麼早暴露自己的計劃。 “你拿地圖做什麼?” 徐清輝馬上反應過來,抓住核心問題。他不太確定海月去丁蘭的用意。 “我們諶娘子先前一直唸叨二爺你,就是聽說二爺就要回去了,想跟去看看那邊的風土民情。” 春娘端了托盤進來,興致勃勃,她還以為自己這麼說可以撮合兩人哩。不管怎麼說,二爺一走,諶娘子與查公子的親事搞不好就成了,那可不是她想見到的,更不是諶娘子自己希望的。 可是諶娘子就是開不了口,而二爺嘛,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春娘,你胡言什麼,我讓你說話了,茶放好快出去。” 諶海月有些懊惱,春孃的話肯定讓自己有些尷尬下不來臺。但是她又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實目的,只好稀裡糊塗含混過去。 “你這麼著急趕人做什麼?春娘待你忠心,心直口快罷了。” 徐清輝玩味地看著海月,見她著急模樣,突然心情大好。 “她啊,老是替我亂回答,還真當自己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呢。” “你去這邊,不會是來看我吧?” 坐在檀木靠椅上,品著清茶,徐清輝伸手敲了敲地圖上的某個地名。 “看你?” 海月有些不解,表情很是迷惑。 “我在這裡三年,你不會是要跟我說你不知道吧?” 徐清輝挑眉,一派我已然把你看穿的氣定神閒。 “呃,呵呵,何必說出來嘛。” 開玩笑,就算她一開始是真的不知道,那也不能說呀,更不能承認啊,人家不可能信的嘛。 諶海月是徐府的“養女”,怎麼可能不知道徐二爺的去處。可是她是另一個時空的諶海月,是真的不清楚嘛。 海月有些委屈,又不能暴露自己,只好繼續裝。 “想去看我直接跟我說就是了何必繞一大圈拿我的手繪地圖,還是……這樣吧,你東西收拾收拾,我們一起上路。” “啊?” 她沒聽錯吧?他讓自己跟她同行? 這……這…… 這好像也太順利了吧,得來全不費工夫呀! 海月露齒一笑,又假裝含蓄地點頭:“那就太麻煩徐師兄了。” 出發的事已經妥當,接下來就要找到查錦元,讓他不用去,不要跟。 這天晚上,海月思來想去也沒想出好法子。做人不能過河拆橋,但是她現在必須拆橋。 又到了次日,暮秋的風開始冷起來了。海月緊了緊自己的披風,把窗戶掩上一些,只留一點縫隙通氣。 “春娘,你幫我把一份信交到查錦元手裡,記得,千萬讓他當你面讀完。然後你把他的答覆告訴我就行。” “是,我馬上去。” 春娘二話不說,拿了信就走,做事麻利得很。 “今天春娘也太利索了點。” 海月喃喃自語,並未發覺徐清輝就在自己的院子裡,他已然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今日太陽還暖和,我帶你去街上走走? “逛街啊?” 剛買了一堆東西,她的錢包可不允許再破費。但是逛街啊,女孩子沒有不愛的。海月有些猶豫起來。 若真的回去了,以後想逛這麼正宗的古街可就不可能了,不最後再去一趟,似乎挺可惜的。 “怎麼了?以前不是最愛逛街嗎?還是最近手頭不寬裕?” 徐清輝體貼問到,早就摸透她的行蹤了,對她前幾天的大手筆心下了然。 “前幾天剛買了物品,我就不去了吧,太花錢了。” 難為情地看著自己手裡的手絹,上面的繡花圖樣還蠻可愛的,是一隻憨態可掬的兔子。 “我正好帶了錢,而且你既然要跟我一道去丁蘭,自然要多置辦些用品。那邊可是鄉下,沒什麼街鋪,你再想買東西可就不那麼方便了。” 他有意無意透露那邊的簡樸和單調,想借此探探她的心意。倘若她不介意,那麼也許,她能留下。 “那你買單?” 總要確定清楚,不然她到時候付不出錢,豈不是丟人丟大發。 “當然,你直管挑。” 他的積蓄雖然不算多,但也足夠支付她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