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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一黑一白,接著腳底踏到實處,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不在湖底,腳下是乾燥的泥土,周圍也沒有任何的水牆。
他置身於一個乾燥、原始的巨大洞穴之中,周圍沒有其他人,跟他一起跳下來的其餘人都已不見。
“我怎麼到這的,不是下水了嗎?還有其他人呢?”石典對現在的情況摸不著頭腦,說到底他就一個沒文化的山賊頭子,雖然補了幾天書,但眼光和經歷都是不夠。
“喂——”
他嘗試著大叫一聲,聲音傳出很遠,還帶點點回音,可是等了一陣卻沒有任何其他動靜。
“算了,不管了,先四處看看再說。”
石典憑藉著一身強大的防禦,倒也不是很慌亂,他只是不瞭解情況,不知道何去何從而已。
這是一個很原始的洞穴,洞穴很大,頂部懸掛著許多鐘乳石,地面上鋪滿了厚厚的塵土和碎石,在牆角和洞頂的位置多多少少能看到一些人工開鑿的痕跡。
【這裡是誰弄的?】
他心裡嘀咕,邁開腳走在洞穴中,他的腳步聲在空曠的洞穴裡迴盪,顯得格外清晰。
走了百十步,洞穴的四周有了些變化。
洞穴的牆壁上,出現一些刻著模糊殘破的壁畫,雖然年代久遠,但仍然可以辨認出上面描繪的是一些古老的戰鬥場景。
石典對這些壁畫並不感興趣,他的目光在洞穴中四處掃視,試圖找到其他人的蹤跡。
突然,他的目光被洞穴壁畫上的一個裂隙吸引。
【有光?】
只見壁畫上一個手持長矛的模糊人影的位置崩開了兩道半米多長的裂隙,這裂隙很寬很深,絲絲光亮從中透出,吸引石典的正是這背後的光。
石典舔舔嘴角,也不蓄勢,沉腰坐馬朝裂隙的位置舉拳就砸。
“咚咚咚——”
巨大的迴音在洞穴中迴盪,這人工砌築的洞壁根本抵擋不住,整塊被砸破碎裂開。
洞壁的石塊乾燥、斷口鋒利,很是有些年頭了,產生的碎屑和塵土不是很多。
石典呸呸兩下吐掉嘴裡的土灰,從石壁上的破洞處鑽進去。
石壁後,是一條兩人高比較寬的甬道,甬道朝下,比較長,看不清通向何處,一些本身能夠發出光亮的石頭被切成規則的形狀鑲嵌在甬道的兩側,剛剛從裂隙裡透出的光,應該就是這些發光石頭髮出的。
石典毫不畏懼的跟著甬道朝下走,這些甬道的兩側很光潔,沒有繪有圖案或者其他花紋。
走了有約兩三百米,左轉進入一個較大的室穴,在室穴的正中有一根兩人合抱的石柱,石柱被砍斷了上半部分,剩下的部分作為一個臺子,上面擺放有兩三樣東西。
“有東西?難道這裡住過人?”
石典走上前去,石柱臺子上擺放的東西就三樣:不知什麼動物皮製成的卷書,古樸、厚實,對映著一些質感的光澤;一把人類小臂長短的彎刀,插在石柱上,彎刀上的血槽上還殘留著暗紅色澤,那是鮮血沒被抹掉自行凝幹後的印記;一顆灰撲撲的石頭珠子,拳頭大小,看起來沒什麼特別。
隨著石典的靠近,整個石柱臺子發出瑩瑩的微光,三個物件被莫名之力托起,漂浮於他面前。
“是讓我拿的意思?”
石典撇撇嘴,忽視了可能有文字記載但是文盲他看不懂的皮卷書,越過了本身就當成兵器修煉且不喜歡短兵器的彎刀,根本不帶猶豫的,直接拿起了那顆灰撲撲的石頭珠子。
他的手直接穿過微光握住了石珠子,而當他接觸到物品的時候,整個石臺的微光就停止了,剩餘兩個物品也緩緩回落到原來的位置上。
“難道是三選一?呸,最討厭猜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