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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輕揉著他臉上的手印,道:“還疼嗎?”
黑暗中白若嫻,只覺得心臟一陣刺痛,不詳的感覺將她籠罩了起來。她睜開雙眸,腦中的記憶還停留在拿匕首刺楚瀾清的時候,她捂住胸口,在黑暗中摸索著站起了身。
人是清醒了,可四周像是密室一樣,沒有一絲光亮。白若嫻不知道那強烈的不安是從何而來,誤覺得是楚瀾側出了事情,著急地想要出去。
楚瀾清料到楚瀾側會到營中來打探火藥的事情,但是沒有料到他會帶兵前來。本想和穆池茜做完這一場戲,兩人就快速離開此處,當到了陣營門前時,才發現眾多士兵將這裡圍了起來。
成批的弓箭手那箭對著他,穆池茜躲在他的身後,嚇得不敢出聲。楚瀾側坐在戰馬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身後是搜出來的火藥。
“將賊寇拿下!”沒有過多的言語,楚瀾側一聲令下,眼中的寒意如同冰凌,想要將他千刀萬剮活剝了。
楚瀾清知道他的怒意來自何處。縱使楚瀾清再厲害,但失去了一隻手臂,且寡不敵眾。當他被士兵用刀架著,跪到了楚瀾側身邊時,他嘲諷道:“你地位再高又如何,你的女人永遠都只惦記著別的男人。”
這句話如同魔咒一樣,常常纏繞著楚瀾側。
楚瀾清被拿下了,朝中又少了一個心腹大患,將此事昭告天下,南疆很快就可以恢復平靜。但楚瀾側的內心,無論如何都再也無法平靜了。
暗室有些陰冷,白若嫻的病本就未好,如此折騰又開始發燒起來。她走出了暗室,在營中尋找到因祭祀被抓過來的孩子。
“你去哪了?”聲音寒冷至極,楚瀾側負手站在她的不遠處,眼中一片清冷。
白若嫻不知他為何突然如此冷漠,見他無礙,也就鬆了口氣。孩子們在士兵的保護下去尋找父母,將營中的賊寇處理掉後,楚瀾側便讓士兵退下了。
這裡,就剩他們兩人。白若嫻揉了揉額角,感覺頭上的痛意陣陣襲來,因為發燒她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色,頭髮也有些凌亂,此時的楚瀾側怎麼看,都覺得她是與楚瀾清有了私情,
對於自己所看到的場景,他隻字未提,衣袖一揮,損壞的玉簪丟到了白若嫻的面前。白若嫻有些恍然,她全身無力,誤解了楚瀾側的怒意。
彎身撿起了損壞的玉簪,眼中有些心疼,想著定是楚瀾清抓她來時,掉在地上摔壞的。將玉簪捏在手中,垂眸看了一會兒,她走上前去,站在楚瀾側的面前,抬首看他:“對不起,是我不小心,我會把它修補好的。你不要生氣了。”
說完這段話,白若嫻感覺自己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頭上的眩暈感讓她支撐不住身子,險些倒下時,她握住了楚瀾側的衣袖。楚瀾側的神色有些複雜,他將自己的衣袖從她手中抽出,把她緩緩推開:“回宮吧。”
楚瀾側已經不知道,他該怎樣對待白若嫻。若是其她的女人,他可以懲罰、可以冷落。可對她,他不想失去,最終選擇了以沉默躲避。
他的身影遠去,白若嫻迷茫地看著他的背影,從他的身上發現了曾經的那抹落寞。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裡惹他生氣了,艱難地往前走了幾步,再也支撐不住,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她還是病倒了。
回宮時,兩人沒有乘坐一輛馬車。破了河神之說,命人將乞山大修,南疆的百姓又陸陸續續地回來了。
離開南疆以後,白若嫻有些患得患失了。楚瀾側不再和她那麼親近了,他常常可以在書房中待上多日,不召見後宮任何一個人。
白若嫻始終想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裡,她細心地將摔壞的簪子沾好。可是,上面的玉已經碎了,任憑她怎麼努力,簪子上還是多出了幾道碎痕。
楚瀾清在牢房中被打的奄奄一息,他左手的五根手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