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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這個夜晚來的悄無聲息,陸伯堯剛從兒子們的房間出來。 晚上他說想帶孩子們出去吃飯,結果他親兒子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後來在家裡吃完飯,他說教他寫作業,他兒子連個眼神都沒賞給他。 說什麼自己都會寫,用不上他教。 可把陸伯堯鬱悶死了,他這個兒子的性格,就是他跟南渝的綜合體。 像他冷漠不親人,又像南渝倔。 這兩種性格加在一起,讓他根本無從下手。 他原本想補償一下澤言,還想著晚上陪他睡覺,給他講講睡前故事。 結果人家,多看他一分鐘都嫌煩。 陸伯堯想著,小的哄不了,就先補償大的。 畢竟曾經的南渝又乖巧又懂事,應該很好哄的,只要他真心想哄。 於是他自信滿滿地,推開了南渝的房門。 她應該是剛洗完澡,頭髮都還沒吹乾。 屋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茉莉花沐浴乳清香,讓他感到心曠神怡。 書桌上擺著一幅精美的設計圖。 她正聚精會神地畫著圖,彷彿整個世界都消失在了她的畫筆之下。 書桌上一盞柔和的檯燈,散發出溫暖的光線,照亮了她精緻的臉龐。 美麗的狐狸眼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專注地凝視著設計圖上的線條和色彩。 修長的手指在紙上輕輕滑過,如同一位優雅的舞者,跳動著優美的旋律。 窗外,月光如水灑落在大大的落地窗上,形成一片朦朧的光影。 微風吹過,窗簾輕輕搖曳,帶來一絲涼意。 陸伯堯輕輕地走到她身邊,看著她那認真的神情,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 他喜歡看她專注的模樣,彷彿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對完美的執著追求。 南渝回到了他身邊,他們的兒子就在隔壁,這種感覺真好。 他從浴室拿出乾毛巾跟吹風機,指骨分明的大手擦著她未乾的頭髮。 開啟吹風機,幫她吹頭髮,“阿渝,頭髮不吹乾會頭疼的。” 南渝太專注於畫圖,他走到身後才反應過來。 她停下手中的筆,拿起放在她椅背上的毛巾。 胡亂擦了幾下道:“不麻煩你了,先生。” “頭髮短,我用毛巾擦一下就幹了。” 陸伯堯看見她這頭短髮,眼神一暗。 嘴角微顫:“阿渝,還是留長髮好看。” 南渝無語地揹著他翻了個白眼,語氣泛涼:“不是先生讓我剪的短髮麼?” 如淵潭水蕩起陣陣漣漪,他柔聲道:“阿渝,我讓你剪短髮,是想跟你重新開始,從頭開始。” “我想你的長髮是為我而留。” 她挑了挑眉,譏笑反問:“怎麼?先生也玩煽情文學?” 他微微頷首,“什麼意思?” “您沒聽過一句話麼?” “什麼?” 她猝然美目流轉,笑得跟狐狸精一般嫵媚:“待我長髮及腰,先生娶我可好?” 這句話讓他深邃的瞳孔微微一怔,眸底滑過一絲看不清楚的情愫。 薄唇輕輕煽動幾下,剛準備開口,就被她急著打斷。 南渝實在不想從他嘴裡聽到拒絕,或者是讓她難堪地回答。 那些話從溫宜嘴裡說出來,她可能還能自我消化。 可如果是從陸伯堯嘴裡說出來,她依然覺得殘忍。 他可以不娶她,也可以不在意她。 但他不能一邊逼著自己留下,一邊又這樣殘忍的傷害她。 她自嘲地笑道:“跟先生開個玩笑而已,我什麼身份心裡有數。” “我可不敢讓先生,成為圈子裡的笑話。” 說完她幽邃的眼眸,還是控制不住閃過一抹失落。 他若有所思地繼續給她吹著頭髮。 靈活的手指穿梭在烏黑的秀髮中,神情茫然而悠深。 “我還是自己來吧!” 她伸手去拿他手中的吹風機,他微微一躲。 白皙的小手抓住他的大手。 他動作微頓,突然放下手中的吹風機。 伸出修長的兩指,鉗住她精緻小巧的下巴。 低下頭與她四目相對,目光灼灼地凝視著她,淺灰色眼眸如潑墨般濃稠。 薄唇輕啟:“阿渝,你想嫁給我嗎?” 南渝把頭一偏,迴避了他炙熱的目光。 “不想。” 回答得很快,一點遲疑都不曾有。 手指微微用力,嗓音更為低沉:“真的不想?” “真的不想。” 他捧著她的臉,逼她跟自己對視。 英俊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