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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渝無視陸伯堯關掉所有燈的暗示,暈暈乎乎地繼續畫圖。 畫了兩個多小時。 才關了電腦上床。 她剛躺下,就被一道高大的身軀壓住。 冷冽的松香味直往鼻腔裡鑽,滾燙的吻,密密麻麻砸在她的臉頰,唇瓣,脖子…… 她緩緩闔上眼皮,懶得反抗,反正他也不可能得償所願。 果然,眼前的男人突然頓住了手上的動作。 黑暗中,他一臉詫異地看著她。 低沉的聲音因情,欲變得沙啞,“怎麼回事兒?” “這都第九天了,怎麼還沒幹淨?” 她抿了抿唇,沒接話。 他眯起那雙駭人的冰冷眸子,手往下探了探。 “南渝,你不會是在跟我耍花樣吧?” 她垂下眼簾,懶得搭理他。 等待著他自己發現問題。 果然,他感覺到不對勁。 起身去了浴室,然後她聽到了嘩啦嘩啦的水聲。 半個小時後,他渾身冰涼的躺回了她身邊。 這秋天的冷水,多少有點泛涼。 南渝偷偷扯了扯嘴角,心情驟然變好。 男人平淡如水的嗓音飄入耳畔:“你的生理期怎麼這麼長?九天還沒完。” 她幽幽地聲音在黑暗中響起,“我今年連續吃了三次緊急避孕藥,把生理期搞壞了。” “這種藥一年最多隻能吃兩顆,吃多了容易引起月經紊亂。” 他猝然又壓了上來,低聲咒罵:“誰他媽讓你吃這麼多避孕藥的,你瘋了是不是?” 陸伯堯大概是誤會了,以為是別的男人讓她吃的。 語氣十分不爽,眼看又要發作。 她揉了揉被他大聲震麻的耳朵,小聲解釋道:“陸先生,你今年連續強了我三次。” “我事後不吃藥,等著出事兒?” “您是年紀輕輕,就有記憶力衰退的毛病了麼?” 陸伯堯仔細回憶了一下,確實有這麼回事兒。 他軟了語氣,翻身躺好。 但依然是不服她的用詞:“什麼強你…… ” “您好好回憶一下,那三次,您不是強迫是什麼?” 他摸了摸鼻子,趕緊轉移了話題。 分明很心疼,但硬是被他表達成了責備,“你生理期還沒結束,喝酒做什麼?” “真是作死!” 她今天像是抓到了他的軟肋,越來越得寸進尺。 往前跨了一大步,態度絲毫不再收斂。 她閉上眼睛,冷聲開腔:“陸先生,我跟你在一起,哪一天不是在作死?” “好像不在乎多作一次了吧?” 他搓了搓自己的手,搓熱後緩緩貼上她的小腹。 柔聲問:“你這樣多久了?” 南渝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畢竟跟了他這麼多年。 他很少關心她,平時他少冷言冷語都不錯了。 關心這麼奢侈的舉動,她可不敢幻想。 “什麼多久了?” 他深呼吸一口氣,緩緩開口:“生理期紊亂。” “哦。” “這個啊!” 她似乎很認真的想了想,想著怎麼說才能讓他多一些自責。 畢竟,他的態度變軟,就是一個好跡象。 他在乎她,她才能進行下一步的試探。 並且在他的愧疚跟自責中,得到更多有利的補償。 “什麼這個那個的,問你話,你就好好答。” 她回答的很誠懇,“就最近兩個月,之前還好。” “你不用擔心,我上網查過。” “這是正常的反應,以後不吃這個藥,慢慢就會恢復正常了。” 戀愛中的女人,愚蠢又容易自我感動。 相反,清醒後的女人。 敏感度跟戰鬥力驚人。 她能很輕易的找到對方的弱點,並且能一針見血地擊破。 你不用擔心,我沒事的。 以後會慢慢好的。 這遠比罵他管不住下半身,不心疼自己,害她吃藥把身體搞壞。 更來的直接。 當然,南渝這也是跟陸伯堯學的。 軟刀子殺人,很折磨。 “我明天給沈崇景打電話。” 這句話,就讓南渝有點無厘頭了。 “給沈崇景打電話做什麼?” “這關他什麼事兒?” “我跟他又不熟。” 薄唇突然湊近她的臉頰,額頭印上一個輕柔的吻。 “他前段時間把國手中醫艾老,請到海城來了。” “我明天給他打電話,讓這老中醫給你瞧瞧。” “給你開幾副方子調理一下身體。” 提起沈崇景,南渝就氣血不順。 想到他對葉笙做的事,她就為她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