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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買好了?”
她只覺得她是如此貪戀眼前這雙眸瞳,深邃的,卻沒了平日裡那種讓人窒息的霸氣,璀璨如寒星,清澈卻不張揚。看著他的疑問,她終是搖搖頭勾起唇角,“沒啦,我還沒去,只是突然想要問你,有什麼要捎帶的麼?或者,想要吃些什麼?”
“沒有。”意料中的斷然回絕,他低下頭,“你回去吧,記著注意車輛。”然後看似不經意的瞥了瞥牆壁上的表,再次垂眸,“現在不是上下班時間,車還不多。”
“好。”她緊緊握著門把手,如同在握著事關自己呼吸的氧氣袋,最終猛地一關,將自己的與他的世界再次隔絕。
那一刻,幾乎痛的無法呼吸。
在站臺等計程車的霎那,容沫的背挺得直直的,眼睛亦是目不轉睛的看向前面,她只怕自己一時控制不住,只要是看到那棟病房大樓,眼裡的淚水便像是要肆意而流。
從沒有如此一刻那麼盼望計程車而來,像是在急於等待拯救自己的救世主出現,她的迫切簡直要逾越她急促的呼吸,遠遠的看著一輛計程車向這兒駛來,她連忙伸手,等待那車駛向她的方向。
可是半途中,車便被另一個人攔下,最終唔得一聲,化為她眼前的一縷煙塵。
無可抑制的失望奔湧而來,容沫低頭,緊緊的看著自己的腳面。耳邊卻響起了喇叭聲音,倏然抬頭,卻見一個七十多歲模樣的老者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目不轉睛的看她,“你……是不是容啟澤的女兒?”
容沫猛地一怔,隨即木然點頭。
“上車吧。”老者微笑的看她,“去哪裡,我載你一程。”
就這樣稀裡糊塗的上了車,來不及收斂心中傷感的情緒,老者便回頭看她,“你這丫頭和你父親不僅是一樣的模樣兒,連脾性都是一樣兒的。”
“您認識我父親?”容沫驚訝,在這N市中,認識父親的人應該極少極少,容啟澤又不是大明星,也沒有家財萬貫,況且死的也早,所以在大街上碰到一個說是不是容啟澤女兒的人,容沫只覺得驚詫之極。
“當然。”老者繼續微笑,“你這孩子,現在才想起來問,就不怕我是個壞人拐了你?”
還不等容沫回答,他又自問自答,“果真隨容啟澤,真是越看越像,你父親也是直腸子,少有的好人吶。”
“您怎麼認出我來的?”容沫依然驚訝,“您是誰?”
“我是誰你過會兒就知道了。”老者頗為神秘的勾勾唇角,眉宇間的皺紋隨著歡躍的心情微微泛起漣漪,“交通花園是吧,我好久也沒去你家了,正好去看看你媽。”
聽聞這些,容沫乾脆垂頭不語,這人應該是爸爸與媽媽的老相識,既然對家裡的事情瞭解的這麼清楚,乾脆沒有什麼好避諱的。
到了家,袁月看到她回家,似是嚇了一跳,“你回來了?”
容沫扯扯嘴角,“是啊,媽,”她微微退後一步,“媽,我帶了一位伯伯回來。”
老者稍後進入房間,在觸及到老者面龐的一瞬間,袁月驚得瞪大了眼睛,“周大夫!”
“袁月。”他笑呵呵的邁進一步,“身體可好?”
“好,好!”袁月似乎很激動,連連點頭,“周大夫,我只是試著給你打了個電話,沒想到你還真在N城啊。”
“原本是不在的。”周大夫坐在沙發上皺了皺眉,“可是巧得很,我這孫女要到一四六實習,我便把她朝這邊送了過來,那個手機號碼要給她用的,這不趕巧兒,剛剛重新開通,便接到了你的電話。”
“出門就更巧了,我們正要走,便在醫院門口看到了你女兒,當時還不大敢確認,但是仔細看看,確實像老容……便問了問,”周大夫再次看了看容沫,彷彿仍然掩不住內心的興奮,猛地一拍大腿,“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