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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真看著玄澤,逼近一步,“無視了又怎樣,你待如何?”他身上的氣勢陡然散出,壓得玄澤快要喘不上氣來。
他貼近玄澤的臉,“你的小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一直看玄意不順眼吧,他是我弟弟,想憑這麼點兒小事弄垮我,沒那麼容易,想動我弟弟,你要看後果能不能承受得了……”
說完他的一股真氣又壓下來,玄澤直接被壓倒在地,吐出好幾口鮮血。
玄澤本以為他是最年輕的長老,功力就算高,也應該比他們高不了多少,可沒想到直接是碾壓的程度,玄澤心裡的恨意更濃了,但此時此刻他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看著他揚長而去。
玄真其實內心是發虛的,擅闖玄雲洞也不是小事,如果玄澤上報了,即使他是長老也少不得一頓責打,捱打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當眾受刑的屈辱感,尤其是被那些幸災樂禍的小人們看著,玄意已經是那些人茶餘飯後的消遣了,難道弟兄倆非得同甘共苦嗎?
他搖頭,他不想,走到長老這個位置,他付出了多少,他要的是光耀門楣,而不是任人恥笑。
他走回長老們休憩的閒庭閣,對著長老們躬身行禮道:“元長老,各位長老,玄真想到一個辦法讓那山下的女子離去,不知可行不可行。”
元長老眉毛一動,“說來聽聽”。他輕輕說了一番,長老們有的皺眉,有的點頭,一位長老說道:“這手段是否有些卑劣?”
另一位長老道:“那小丫頭不知天高地厚,玄意也是咎由自取,這樣的懲罰也不為過……”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起來,終於元長老受不了了,喊了一聲,“好了,都安靜下來。”
閒庭閣內頓時靜了下來,元長老看向玄真,“玄真,玄意可是你的親弟弟,你這樣做真的不怕他恨你一輩子嗎?”
玄真低垂了眼眸,躬身道:“我是想長痛不如短痛,也許以後他會感謝我的。”
元長老看了他半天,終於道:“那你就去試試吧,這可是你們兄弟倆的事,我們外人也不好插手。”
玄真低垂眼眸沒有動,內心暗道:“薑還是老的辣,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的”。
他抬眸看向元長老,祈求道:“那如果這件事成了,可否把玄意從玄雲洞內放出來,那雷電之刑太耗真元了,他這兩年的折磨境界應該降了不少。”
元長老沉吟半晌,“行,也確實差不多了,如果事成了,就讓他去火林營地服務兩年吧,再好好磨磨他的性子,免得再生禍端。”
玄真暗暗咬緊了牙,“這些人就這麼恨玄意嗎?這不就是從一個火坑撈出來,扔進另一個火坑嗎?”但他能做什麼,只能怪自己的地位卑微,還不夠強大。他行禮後默默離開。
元長老看著他的背影,眼裡卻全是玩味和不屑,“天才又怎樣,早早進長老院又如何,你們兄弟倆只配被我踩在腳下,我倒要看看你想怎麼玩。”
墨子七站在將軍府的院內,看著天上詭譎多變的雲,他的心情並不好,已經兩年了,林影雪一直待在齊雲山下,除了罵陣和哭泣什麼也做不了。
跟著林影雪的人每天都飛鴿傳書彙報那邊的情況,訊息送不進墨玉,所以都是送進將軍府,而墨子七每天都會在傍晚時分出現在將軍府,看看有沒有訊息,也看看父親他們,然後把在皇家學堂唸書的孩子們接回墨玉。
平日裡這個時間孩子們早該回來了,可今天是怎麼了?墨子七從院子中走回,剛到議事廳卻看到孩子們正排成一溜跪在中央。
他們的先生是大學士文清林,墨子七他們小時候也是跟著他念的書,只是那時的他還年輕,現在他的短髯已摻雜著些許白色,人也冷厲威嚴了很多。此時他正端坐在大廳中央,而墨凌雲他們卻是垂首站在旁邊。
墨子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