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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子七人還在遠處,聲音卻已傳了過來,“統領,是我。”隨著聲音,人飛躍而下,直接跪在了藺遠哲身前。
藺遠哲看著他,眉頭皺緊,眉毛不自覺地動了一下,“你為什麼在這值守?你不是應該巡查嗎?”
“末將巡查時碰見有一人孃親病重,急著回家看看,末將就替他在此值守了”墨子七說著,自己都覺得今晚的事情有些蹊蹺。
“那人是誰?”藺遠哲冷聲問。
墨子七一愣,有些呆呆地答道:“末將不認識”這話說出口,他就有些沮喪。
今天晚上的事絕對不簡單,他肯定是進了別人的圈套。
藺遠哲看著他,“你自己的兵,這麼長時間都不認識,墨子七,這話說得過去嗎?”
墨子七低頭,“我看著面生,以為,以為是新來的。”
“哼,好一個以為。”藺遠哲冷冷道,“來人,查,給我掘地三尺也把他找出來。”
不一會兒就有人來報,“統領,今晚應該是隋辛值守,但是他爹孃早就死了。”
藺遠哲冷冷一眼看向墨子七,墨子七跪著的身體一僵,卻是不敢看藺遠哲。
又過了一會兒,一具屍體被抬到了藺遠哲眼前,他身上的衣服褲子已被扒掉,脖子上一道深深的淤痕,想來是被人從身後勒死的。很顯然有人穿走了他的衣服,冒充了他。
墨子七的臉色已開始蒼白,“既然你替他值守,剛才去哪了,為什麼不在你該在的位置上?”藺遠哲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我去茅廁了”墨子七低頭答道,話音剛落,他的下巴就被藺遠哲狠狠捏住抬了起來,“墨子七,你想清楚再回答,我就給你一次機會。”
墨子七忍不住嚥了口唾沫,艱澀地說,“我,我剛才有些無聊就想著溜達溜達,結果那邊有個石臺看星星特別好,我躺在那裡,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他聲音越來越小,連自己都覺得自己的演技真他媽的好,這一頂翫忽職守的帽子結結實實地扣自己頭上了,但是不這樣說又能怎樣?他敢把真相說出來,有人敢相信嗎?
他抬眼眸,結結巴巴地說:“對,對不起,統領”藺遠哲早氣的火冒三丈,好幾個巴掌接連扇在墨子七臉上,墨子七直接一口血就吐了出來,臉瞬間紅腫起來,人也倒在了一邊。
“把上衣脫掉”藺遠哲暴喝。
墨子七不敢耽擱,手忙腳亂地把衣服脫掉。跪好,挺直脊背。他知道這種事情可大可小,一頓鞭子已經是很輕的處罰了。
藺遠哲的鞭子狠狠甩下,暴怒之下的鞭子怎會留情,一鞭下去就一道深深的血痕,接著幾鞭下去皮肉已經外翻。
墨子七緊緊咬著牙,但也是控制不住地發出悶哼聲,十幾鞭之後他已被打趴在地,他雙手狠命撐著地面,手上的青筋都已暴起,整整三十鞭,藺遠哲才停了手。
禁軍營房外的廊柱下,墨子七已被吊了整整一天,他的胳膊又酸又痛,手腕處已經有了一圈很深的淤痕,他的臉色蒼白,嘴唇乾裂,人一直處於時而清醒,時而迷糊的狀態。
來來往往的將士們都要多看兩眼,這就是藺遠哲的目的,翫忽職守就要受到重重的懲罰,誰都不會有例外。
墨凌雲接到通知來禁軍營領人,他真的感覺是奇恥大辱,如果不是墨子七重傷,他真能再狠狠抽他一頓,墨家怎麼就出了這麼個毫無規矩之人,墨家的臉都被他丟盡了。
墨子七趴在自己榻上,玥仙兒在給他的傷口敷藥,她真的很氣,手都有些顫抖,好像和他認識以來,他就一直在受傷,而她一直就在給他療傷,憑什麼每次他受傷,卻讓她那麼難過,哭得稀里嘩啦的……
她的手不由重了起來,他疼得倒吸一口涼氣,知道她肯定在生氣,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