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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收拾妥當了,奴婢扶您進去。&rdo;琥珀迎上來,恭恭敬敬的對我說。
她向來喜怒無形,此時更急謹慎起來。我扶著她的手,朝著熟悉的正殿走去。
一進正殿,我便習慣的摒退了所有宮人,獨獨留下了琥珀。
我看著她,問:&ldo;這幾日你在外面有什麼新鮮的訊息沒有?&rdo;
琥珀無奈的說:&ldo;奴婢什麼也打聽不到。自從來到著同鴛殿,四周都是些新鮮面孔。而且各個好像商量好了似的,出門都不帶舌頭。每天死氣沉沉的。比心和朝露宮的其他宮人都被留在了原處。奴婢看,您就是到了這裡,也是被孤立起來了。&rdo;
&ldo;蘭霜那裡也沒有動靜?&rdo;從剛才一路看到的情景,我知道琥珀所言非虛,我不由的擔心起,被暗地裡禁足的蘭霜。
&ldo;沒有任何訊息。奴婢也出不去,什麼也不知道。&rdo;琥珀說著,低下頭,自責道,&ldo;奴婢實在無能,無法為娘娘分憂。&rdo;
&ldo;莊貴妃呢?&rdo;雖然知道琥珀不太可能知道什麼,可是我還是不死心的問。
&ldo;莊貴妃……她倒是來過這裡兩次,每次都在正殿坐一會兒,什麼話也不說。只是這兩日不曾來過。&rdo;
苦笑一聲,我知道,琥珀已經盡了全力去留意,只是,有人故意讓我們做瞎子聾子,我們又能如何?不過好在,明日就是封后大典,不管靳旬到底適合用意,我都要好好的利用這層身份才是。
&ldo;娘娘,大典的禮服杜公公已經命人送來了,就掛在裡面。&rdo;琥珀說著,指了指大殿側面的寢室。我起身,朝那邊走了過去。
她為我開啟大門,我一下子心中一痛。裡面的擺設並沒有動過,還是原來同鴛殿的樣子。甚至桌子上的首飾盒還是我從王府帶來的。
看出我的驚訝,琥珀小聲的說:&ldo;娘娘,西邊的側殿是朝露宮的樣子,這裡,皇上下旨,讓人不能改動分毫。而且,明令說,您以後只能住在西面。&rdo;
我立刻明白了靳旬的用意,他還是要在同鴛殿中,留住我過往的影子。四下看了看,嘆了口氣,說:&ldo;既然如此,禮服為何送到這裡,直接送到西廂不好嗎?&rdo;
琥珀沒有說話,指了指搭在屏風上的衣服,我一下子就明白了。
雖然宮中的禮服都是按照祖制由尚司局製作的,但是這一件我卻認得。上面的金銀雙鳳是我當初一針一線繡出來的,當日大典之時,我穿的也正是這件衣裳。
熟悉的翻開衣領,果然,上面繡著一個莊字,那字,是靳旬的筆跡,我特地用金線描了,繡在了衣服裡面的。
看來,靳旬真的不用在意彭家人了,對於彭語夢,這種做法,顯然是一種羞辱,不管他說的多麼冠冕堂皇,柔情蜜意,他還是在用各種方法,讓我變成自己的替身。封后大典就是一場婚禮,而他旁邊的新娘,卻穿著範靜莊的衣裳。
這一刻,我不明白,他究竟是對我舊情難忘,還是隻是想要給自己找一份託詞。也許他想,以後泉下見到範靜莊,可以繼續虛情假意的裝出一份痴情,說:&ldo;莊兒,朕從來不曾忘了你,新後也好,寵妃也罷,朕都給她們烙下了你的印記。&rdo;
既然東廂不是給我住的地方,我對琥珀說:&ldo;把衣服拿上,咱們會西廂。&rdo;
琥珀同情的看了我一眼,上前把衣服拿了起來。關上東廂的門,我帶著滿心煩悶,回到西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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