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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了,惱火了,女兒卻是視而不見。成國公夫人心頭大怒,拂袖起身,「也好啊。日後你哭的時候,可不要回孃家哭哭啼啼!打我這兒,就容不得誰幫襯你,你給我記住了!」
二夫人不為所動,打個手勢,示意綠梅代替自己相送。
蕭銳眉飛色舞地回到蕭府,身後的護衛,押著的是喬明萱。
待得清風通稟之後,他快步進到書房,「哥,我找到了喬明萱。真是沒想到,你手裡竟有那麼多辦事過於得力的人,再加上醉仙樓老闆的幫襯……」
「把人帶進來。」蕭錯沒閒情聽人誇獎自己的手下、朋友,逕自吩咐益明。
「……」蕭銳立時如霜打了的茄子,蔫兒了。他真是不明白,這個哥哥怎麼就油鹽不進呢?他誇獎他的人手,他怎麼也好意思不高興一下?真是……
氣了片刻,蕭銳索性大喇喇坐到蕭錯書案的對面,把心裡的不滿如實說了。雖然底氣不足,還是想要個說法,「你這是什麼意思?沒聽到還是不以為然?」
伏案看公文的蕭錯不由訝然,冷冷地看了蕭銳一眼,「你這事情是辦妥了,但我隨便找個管事也能辦妥。」
「……」蕭銳又被噎了一下,心裡是真有火氣了,話就沒經腦子的說出了口,「既然不願意聽我誇獎你的人,那我就貶低好了。他們還真是沒我方才說的那麼厲害。當初景先生怎麼就能輕易地從你眼皮子底下把一個人犯盜走的?」
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且是蕭錯從沒否認過的事情。
景先生,是先帝在位期間最信賴的人之一。先帝駕崩之前,景先生離開京城,袖手天涯,經他培養的人手,現在正是效命於帝後的暗衛。
說起來,景先生算是前任暗衛統領,輸給他也真是不丟人。不然的話,打死他都不敢說這種話。
蕭錯睨了他一眼,不搭理他。
益明卻忍不住了,小聲咕噥道:「二爺這話說的可不對,您怎麼知道景先生與侯爺沒有交情?又怎麼知道侯爺只是用那種手段暗地裡幫襯景先生?」語畢,不滿的撇了撇嘴。事情沒過幾年,他當初就是年紀小,現在回想起來,也能領會個中緣由。
在當初,他是跟別人一樣,為侯爺受了窩囊氣而不忿,後來見景先生偶爾來蕭府,一來便與侯爺秉燭長談,這才反應過來——兩個人有交情,但是不欲被外人知曉。
至於兩人如何成為朋友的,他是不得而知——沒法子,他家侯爺那幾年不是馳騁沙場就是闢蹊徑出生入死,不外乎是辦什麼差事的時候與景先生有了交集。男人一旦惺惺相惜,成為摯友興許只需朝夕光景。
蕭銳聽了,認真琢磨片刻,對蕭錯生出滿腹敬重,「原來是這樣啊,你怎麼不告訴我呢?我一直以為……」
蕭錯繼續忽略蕭銳,瞥了益明一眼,「再記上二十板子的帳。」
益明不以為忤,笑嘻嘻的,「好嘞,等會兒就去!」
這一看就是隻放話不會施行的懲戒。是因此,蕭銳愈發確定益明的話屬實。
蕭錯已揚聲喚清風,「把人帶進來。」又睨著益明道,「記四十板子。」這小混帳害得他一句話說兩遍,該從重懲罰。即便是不能落到實處,多記點兒打板子的帳也沒壞處,總能讓他日後行事更加謹慎。
「是!」清風、益明俱是高聲稱是。
蕭銳心中大樂,坐到了東側靠牆的太師椅上,便看到了擠在西北角軟榻上的如意和吉祥,笑意更盛。
兩個小傢伙的頭擠在大迎枕上,面對面躺著,前爪有一下沒一下地擾著對方。不論哪個,身形被碰到的時候,總會有些不高興,立時反擊回去。
蕭銳不由懷疑:它們是想睡覺,還是隻為著喜歡軟榻的舒適才在那兒耗時間。
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