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沒回來,我敢睡?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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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瀾思考著自己今日的走向,確認沒做出什麼得罪季明宗亦或者觸他眉頭的事兒。
才敢開口問一句:“怎麼了?”
“喵嗚”
季先生還沒回應,256這隻老貓拖著光溜溜的尾巴朝著她走來。
季瀾看著,嘴角抽抽,提著包的指尖微微緊了緊。
也沒問誰幹的。
畢竟心裡已經知道了。
這種時候,站在對立面顯然不太合適。
季瀾抿了抿唇,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你知道我那幾年一個人帶他,有多悽慘了吧?”
人往往如此,當覺得自己受委屈的時候,便會鬱悶,難受。
可一旦發現有人跟自己一樣,便又覺得,沒那麼難受、鬱悶。
季瀾無疑是選了一條便捷的路。
她隨手將包放在地上,抱起256看了眼它的尾巴,這一看,就是拿剪刀剪的。
“大號練廢了,再練個小號。”
季先生眸色冷了幾分:“然後再把我練廢了?”
萬一小號還是跟季熙熙這樣的,他這輩子不是栽他們手上了?
“打消這個念頭,”季明宗抱走貓關進貓房裡:“只有季熙熙一個人,我想著他是我唯一的兒子,還能忍。”
“再弄個二胎出來,他遲早死我手上。”
季瀾悶聲失笑,跟著他上樓的時,笑的輕顫:“要不怎麼說兒子都是來收老子的呢?”
“你笑的挺開心。”
“當然!”季瀾毫不掩飾:“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狗都嫌的日子可是我一個人帶過來的。”
“現在的季熙熙,已經好太多了。”
不然她為什麼時時刻刻想抽他?
這孩子沒臉沒皮的打不怕。
拾級而上的腳步聲頓住,季明宗回眸望向季瀾。
深邃的眉眼中有一閃而過的歉意,朝著季瀾伸出手、
後者將掌心落上去時,男人淡淡嫋嫋的一聲“讓你受苦了”憑空而出。
受苦?
難說是,也難說不是。
畢竟那是人生最為灰暗的幾年,儘管親生父母在身旁,儘管安也很給力。
可有些痛只能自己來扛。
她從不過分的渲染自己的苦難。
也從不否定自己的苦難。
陳松陽電話就是這時候來的。
他語氣急切又無奈,訴說徐影滴水沒進,家裡人又無可奈何的窘境,問她解決之道。
季瀾誠心誠意又很誠懇的給出了一個字:「熬」
她說:“熬過去就好了,沒別的辦法。”
“實在難受吃點維生素,能讓她好過些。”
她又道,自己當時也是這麼過來的,孕吐這種事情連醫生都束手無策。
一人說,兩人聽。
臨了收了電話,季明宗從身後圈住她的腰身,寬厚的掌心在她平坦的腹部遊走。
沒有隻言片語,但足以讓季瀾感受到他的沉痛。
徐影在家休假,季瀾工作繁忙程度直接加倍,因為,去醫院看季顯的時間越來越晚。
有時凌晨,有時深夜。
一連幾日如此,季顯也摸出了季瀾的規律。
九月下旬的深夜,療養院外蟲鳴鳥叫聲不絕於耳,盛夏的這些白噪音很容易讓人想起年少時在院子撒潑打滾的場景。
她推門進去,屋子裡開著一盞暖黃的地燈。
原想看一眼就走。
直到床上的人輕聲開口,刻意壓低的聲響似是怕吵醒外面休息的護工。
“最近很忙嗎?”
“還沒睡?”季瀾走過去坐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