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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騎馬的白妙覺得跟司徒元騎馬的姿勢得像騎摩托車那樣,其實是大錯特錯了!現在被折騰得不是馬兒,是馬上的人兒!司徒元自覺很無力,幸虧這一路上只有自已人,否則他這輩子別想抬起頭來見人。白妙死活也不肯學藍花音那人會在邵雲天前面,她竟然說怕被“捅”!光是聽到那話就惹得司徒元拿刀把她給捅死!雖不知她那具體何意,卻讓他覺得很不堪。
白妙正是因為如此才坐在司徒元的後面,這個姿勢還真讓人犯愁!白妙也不知是不夠位置坐還是路太顛簸,感覺身體裡的內臟似在內拋動,折騰得她一肚子都是氣體,就像氣球似的,再拋兩下,她覺得丹田就快憋不住氣,緊接著屁屁被狠擲了一下“卟——”一聲巨響,把馬兒給驚嚇著了:“聿聿~~~”幸虧她兩爪死死的抱緊司徒元的腰,要不就把她給甩下去了!
白妙自知尷尬得緊,也不知剛才司徒元他們有沒有聽到她的屁響……這馬兒靈性也真夠強的,放個屁都受驚……嘖——糟糕又經忍不住了!白妙才想著丹田又再度難憋住氣,為了不驚著馬兒,她腳踩穩踏環,蹬直雙腳,屁股崛起緊接著“呯……”的一聲悶騷響過!身後的藍花音頓時愣了,不知白妙那動作是何解!緊接下來卻一陣惡屁撲鼻而來!把她臭了個措手不及!哎呀!要死了——圍著面紗都阻擋不了白妙的屁味入侵!
路有多遠,白妙的屁就放了多久!即便如此,身後的邵雲天跟藍花音卻不知到底是哪來的臭味,就這麼無辜的薰了一程!司徒元那抽馬的技術也真不是蓋的,跑了兩個時辰便來到了大漢說的吊橋前。吊橋是用粗大的鐵鏈兩岸山谷之間轎接,上面蓋著木板,好幾處因常年風雨日曬,已長青苔或腐爛。白妙他們所站的山谷寸草不生,皆是巖壁,而吊轎的彼岸,綠意蔥蔥,形成鮮明對比。
司徒元打量了下四周的環境,對身後的白妙說道:“下馬。”隨即感動身後的人兒動了,側目看著她揪著馬毛緩緩滑下,他才翻身下馬。而藍花音則在邵雲天的輕攬小腰之下馬,嘖——真讓白妙鬱悶死了。才鬱結到這,司徒元揚手就把白妙扛到了肩上,腳尖輕點地面似箭衝過了吊橋!被扛著的人兒還未反應過來已經被摔到草坪上了!隨即藍花音在邵雲天的溫柔體貼對待之下也過了橋,人家是被輕輕的放下來,白妙相比較之下是天壤之別。
未給白妙閒坐的時間,司徒元他們已經起步朝山下方向走去,驚得她利索起身追上。此山不知何名,其樹種繁多,野果隨處可見。沿坡而下,行道上苔蘚居多,所幸兩旁有樹木作扶,才沒讓白妙和藍花音給沿下山去。莫約行走半個時辰,便能看到山腳處所住人家。而大漢所說的北寺,似乎沒瞧見在其中?!邵雲天開啟地圖看了下環境,確定便是此處,可北寺所注方位,似乎不在這一帶,得往山腳左向移動才能看到。
又行經二里,終於走到一地圖上北寺所在之位!原本白妙以為北寺是一間像白龍寺一樣雄偉龐大的建築,可眼前那不過是幾間稻草茅廬並連組成的破廟!雖寺前牌匾上寫著的就是北寺二字,對照地圖上也標註同步!嘖,可跟幻想中差太遠了!
司徒元邁前一步,禮貌的響叩門三下,隨後便聽到寺內傳來一個男聲回應:“請稍等,這便開門。”話聲一落,門內又再傳來拉開扣板之聲,門便吱呀一聲兩邊拉開,中間站著個……這明明就是妖孽!哪有寺廟裡的“和尚”長毛又俊逸如仙的?這北寺絕對是坑人的地方!白妙殼內的鄭舒雲大叔再度深陷入自卑之中,男人長成他那,真是造孽!
司徒元看著開門的男子,眉頭隱約一挑,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複雜之感。邵雲天見司徒元愣在了那裡,便邁前拱手抱拳說道:“不好意思,多有打擾閣下清修。由於事情緊急,不得不上門打擾。”
妖孽男子還以為是什麼人來他這,開啟門瞧見二對陌生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