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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看看是誰喝了我四年的血……”
“什麼喝,別說的這麼難聽!”裴近衍不禁開口。
江晚意的臉上已經沒什麼表情了,自言自語一樣:“這四年幾乎每個月兩次抽血給她,多的時候,一個月抽過四次,每個週一次。”
拉起衣袖,撫過密密麻麻的針眼。
喃喃自語,說給自己聽:“原來不是用嘴喝啊?”
看著江晚意手腕上的針眼,薄庭只覺尤其刺眼。
一個月抽過四次,這麼多的嗎?
他從沒記過這些。
薄庭面色不好,卻鬆了口:“可以,你也應該跟她見一面。”
“薄庭!”裴近衍擔心的喊出聲。
薄庭抬手打斷裴近衍的話。
江晚意在電梯光面,對上了男人的眼睛:
“如果她問你,我們之間有沒有過夫妻關係,你要如實說沒有。”
沒有猶豫,江晚意點頭:“好。”
“你要說到讓她放下心來,這樣對她的抑鬱症有幫助。”
江晚意麻木的點頭:“好。”
“只要能把事情做好,我能滿足你一個心願。”
比如,不跟她離婚了,讓她重新搬回去。
這,算是他給江晚意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