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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兩年,就能把國庫吃垮。
謝璟鋪平宣紙後,執筆計算朝堂上空缺的官職和重複累贅的官職,一瞥,擱在旁邊的酒罈子映入眼簾。
那酒罈子正是上次夏行安發酒瘋抱著不撒手的酒罈子,堂福雖然不知這酒罈子精妙在何處,可謝璟發話,他就乖乖給擺在一處還算亮眼的位置。
“夏行安……”謝璟不自覺喃喃出他的名字,腦海裡浮現出一張張掛著笑的臉。
他的笑總是輕狂不著調,保持正經對他來說好似很難。
還有那些莫名其妙的話,新穎的詞,謝璟自己從未聽過。
而且看起來如此聰慧的人,做事竟如此耿直,還不識字——那自己燈面上的字他看了與不看又有什麼區別?自己又有什麼必要特意賣弄小心機,讓他看……
謝璟回過神時,本應出現在宣紙上的字不在,反而出現墨筆勾勒的一張含笑的臉。
身為皇子,書房的課他當然可以上,只是他學會了藏拙,知曉所有人都不重視自己,他更學會藏拙,讓所有人都注意不到他,包括他那個父皇。
莫說治國策略、君子六藝,他琴棋書畫樣樣精練,為了生存,他連女紅都學過。
謝璟盯著那張含笑的臉,墨筆因遲遲未下,一團墨緩緩滴落,立即在宣紙上滲開。
謝璟想執筆寫些什麼,“君”字落了一半,他猛得怔住。
夏行安那日的“我願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他不再猶豫,將詞句寫在一側,他盯著一幅畫,盯了許久,似要看出個花來。
他好像又擔心自己的心思過於明顯,想壓抑什麼,夏行安那日於繁燈下笑嘻嘻的模樣又揮之不去,他乾脆閉上眼睛,擱下筆猛然將宣紙攥做一團。
可他又猶豫了一瞬,重新將畫小心鋪開,抽出一冊書將其夾了進去,與之的還有他激動的情緒。
樓上拿著香囊端詳的人都快昏睡過去了,忽而視窗飛入一柄匕首,夏行安飛速起身,將香囊塞回胸口,戴上面具飛身而下,果真見楊沉站在擂臺上。
他如剛才那般,執一長劍,長身玉立。微風拂過他面前的薄紗,想要將他的面容展示給眾人。
無人上場,眾人都沒有把握,夏行安將樓上順手拔下來的匕首丟給玄黎,還回了一句:“囂張了!直接給我丟刀子啊!”
言罷不管兩人,飛身上場。
楊沉透過薄紗看向戴著獠牙面具的人,明晃晃僵了一下,見夏行安拔出腰間的短刀,他才執劍作揖:“在下楊沉,請問閣下高姓?”
“不姓。”
楊沉:?
:()心機帝王輕點罰,閣主說他知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