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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雕獬豸,是他在久安縣為官三年後,久安縣百姓特意請人雕刻一座獬豸,象徵著他判案的公平。
他也以此為榮,絕不容許任何人玷汙。
“本官不允許你拿石雕獬豸說事!”虞陽喝道。
虞陽越是生氣,李溫文笑意愈濃。
“虞縣令,你捫心自問,倘若我不迎娶文宣,你會聽信常秋雙的幾句話就下令緝拿我嗎?你只不過是怕那火燒到你身上。你不願你多年樹立的清白毀於一旦,你是久安縣的好縣令,文宣是你的好妹妹,你不容許她嫁給一個唱戲的。所以你才願意下令緝拿我,這樣你才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否決這門婚事。”李溫文笑的痴狂,笑的瘋癲。
“憑什麼你們都認為阮修竹一定會透過賢才選拔,憑什麼認為我一個唱戲的就不行。”李溫文剎那間怒吼道。
“你知不知道,多年前,久安縣才學第一的名聲是我的,久安縣第一才子,這名聲,是我讓給他的。”
虞陽臉色愈發難看,他知道李溫文說的是事實,李溫文三歲可背文,五歲作詩,九歲便可理解先賢經典,十二歲可作文。
他是天才,是久安縣的天才,所有人都期盼著李溫文入朝為官,名揚鄉里。
可就在他十六歲那邊,卻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決定,選擇唱戲,他說是喜好,他說他對當官沒興趣。
一夜過後,李溫文在久安縣好名聲瞬間敗壞。
僅是一夜,就從天才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那個本是才學本是屈他之下的阮修竹竟然成為了久安縣聞名的大才子,所有人皆是稱讚。
在這一點上,虞陽亦是十分惋惜。
“可即便你現在要參與賢才選拔,只有才學沒有鄉紳的推薦你很難選拔上,郡裡很難對你下達任命文書。”虞陽反問道。
“所以我才想到了虞文宣。”李溫文也不掩飾,“只要我真正娶了虞文宣,虞文宣肯定會對你說這件事,有你虞縣令在郡中正身邊說上幾句,我當選那位被選拔的賢才不難。”
虞陽微眯雙眼,“你是在利用文宣?”
李溫文搖搖頭,“非也,我是真的喜歡文宣,其後才想到的這層關係。”
“你覺得我會信你?”虞陽問道:“別忘了,你現在有重大謀害阮修竹的嫌疑。”
“可虞縣令沒有證據,最多三日我就會無罪釋放,待我出去後,即便沒有虞縣令的幫忙我也會造勢在賢才選拔上同久安縣才子一較高下,我相信,噹噹年的大才又有了宏圖之志時,會有人支援我的。”李溫文放聲一笑。
虞眼沉默不語。
他知曉,李溫文說的是實話,句句說在他的心坎裡。
倘若沒有這門婚事,他絕對不會這般輕易就將李溫文押入大牢,他是被迫為之,他有私心。
但也正因如此。
他也有可能錯怪一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