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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給吹得浮動起來,霽沐的衣襟不可避免地被扇動了,雖然很快地就落回了遠處,但是眼尖暗的袖色可是本點都沒錯過剛才露出的大好風光。
原來霽沐的身材這麼好,看上去不粗壯但好像有腹肌來著,可惜沒點清楚有幾塊,再努力努力!
霽沐很是無語地瞧著拼命對著他扇風的袖色,這丫頭打的小算盤也太響了吧?!如果他不喊停,明天小丫頭的手臂就廢了,鐵定抬不起來。
“袖色,別扇了,上來陪我說說話。”。
“啊?不行,一定要扇的,瞧你一身汗一身水,就好像剛從外面的荷塘裡打撈上來的魚。”。
“。。。。。。”。
這是什麼比喻?難道他長得很像一條魚嗎?而且現在滿頭大汗的那個人,除了他袖色他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因為太使勁,整張小臉通紅通紅地,想一顆掛在樹上的蘋果,就差被人摘下來狠狠啃上一口了。
見袖色不停手,霽沐乾脆直接拎著她的衣領把她帶到了床上。這個不解人意的丫頭,平時一天到晚賴在他床上不肯走,偏偏今天不開竅,最後還得他親自動手把她拉上床。
屁股捱到軟綿綿的床褥時,袖色還握著蒲扇一臉懵懵的樣子,一雙大眼睛疑惑地瞧著霽沐,道:
“你確定不需要我扇風了嗎?你整個人瞧上去真的好熱耶。”。
把蒲扇從袖色的手裡抽走,擱到床邊的案几上,霽沐道:
“我不但確定還肯定。”。
說完,霽沐望了眼離他有一尺距離的袖色,語氣有點不滿地道:
“袖色,你離我太遠了,怎麼聊天?”,重點是他都快聞不到她身上那股讓人放鬆的銀杏葉子的味道了。
霽沐開口要求她靠近他,這等事情袖色幻想了好久,現在終於聽到了袖色立刻蹭到了他身邊,不過她還是很迷惑的。
“霽沐,你今晚看上去不太對勁。你是不是。。。。。。中了春~藥”。
徘徊了一會,袖色還是說出了那兩個字。她好歹也活了一萬年,雖然之前沒見過中春藥的人是怎樣的,但根據她爹孃留給她的那些手札,霽沐現在的模樣真的和書中描繪的情況很像。
對於袖色的直言不諱,霽沐已經習以為常,他點了點頭。見霽沐點頭,袖色雙眼放光了,正當霽沐以為她想對他做些什麼不軌舉動時,卻聽見袖色如是道:
“快告訴我是誰放到了你,好讓我去取取經。”。
她老早就策劃著過段時間要找個風水好的地方把霽沐給撲了,但是修為全無的她對上霽沐,那勝算直接為負數。
“。。。。。。”。
霽沐額角的青筋跳了跳,袖色的腦子裡裝得都是些什麼?沒一樣是正經的。本來在去王母房間為她輸送神力穩固身子骨前,擔心袖色亂跑去尋他,他還特意備了一堆的吃食和一本話本子給她打發時間,結果她半點都不擔心他是怎麼中招的,反而甚是興奮地說要去請教那個陰他的人。
果然不能對這丫頭太好,小沒良心的!
袖色沒看漏,霽沐額角抽搐了一下的青筋,她在心底“嘿嘿”地奸笑了兩聲,原先壓在心底的鬱悶,在小小地報復了霽沐後頓時煙消雲散了。
誰讓你用吃食和話本子打發我的?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只是給足你面子裝不懂罷了。
“真不打算和我說說嗎?不是你說聊天的嗎?”。
袖色戳了戳霽沐,道。霽沐望了她一眼,道:
“沒什麼,已經沒事了。我們明天清晨就上路吧。”。
霽沐選擇了不說,不是故意隱瞞袖色吊她胃口,而是回想起剛才在王母房中的那些事,他直覺地就不想讓袖色知道。
傍晚,霽沐如約來到王母的房間中,王母已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