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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康一定見過生孩子的現場，也就是說那個地窖裡囚禁過女性受害者，還強迫她生過孩子。受害者不會就是那兩具上肢骨的主人吧。”
甯越默默點頭：“很有可能。”
許天忍不住冷笑，“這個範大州還真是悶聲幹大事，街坊鄰居居然都誇他跟爸媽一樣是好人！”
“是啊，太能偽裝了，誰能想到呢。”甯越嘆氣。
許天把自己聽到的訊息跟他說了，“寧隊，我懷疑範大州是連環殺手，他小時候虐貓還試圖縱火。範廠長夫婦透過這些事發現範大州有暴力傾向，甚至殺人傾向，但他們控制不了，為了不讓他在外邊惹事，這才收養了範小康。”
“不錯啊，小許，跟我們會上的推測差不多。”
許天猶豫一瞬，又堅定道：“我還懷疑範廠長夫婦的死跟範大州兄弟有關。”
這時兩人已經走到樓下，甯越一愣，停下腳步：“只是你的猜測？理由呢？”
許天正在組織語言，胡東在大門口喊他們，“寧隊，加好油了，走吧。”
現在加油站很少，加油沒那麼方便，都是自己用油桶加油。
甯越看看錶：“先去斜巷，回來再討論。”
許天嗯了一聲，跟著往車那邊走，車上已經有兩名刑偵員坐在後座，是小廖跟小謝。
他倆見許天也要去，趕緊往一塊擠，想給女同志騰出點地方，哪想到甯越一扒拉胡東，“你坐後邊。”
胡東正要上副駕駛，聞言嘻嘻笑了兩聲，也沒說什麼。
許天沒客氣，道過謝就上了車。
胡東他們自然也知道那邊房子裡發現了什麼，他一路上話很多，一直在罵范家兄弟。
等到了斜巷，天已經完全黑了，有兩位刑警隊的同事守在那棟房子外邊，其中一位有點啤酒肚的，正在牆縫那裡比劃著，嘴裡還吐槽，“稍微胖點都進不去。”
另一個笑他：“你那可不是稍微……”
見市局的車過來，兩人忙正色起來，跟甯越他們打招呼，還好奇地打量許天。
甯越簡單介紹過，對方遞過來兩把手電，胡東又從車上拿了兩把。
那位啤酒肚的同志說：“寧隊，地窖在范家左側臥下邊，大概有十平米左右，下去五個人可能有點擠。”
甯越回頭看了眼，小廖肩最寬，可能還得側著點身子才能進去，他乾脆把他留在外邊。
其他四個人打著手電一起往那條縫隙裡走，甯越打頭，胡東第二位，許天本想跟在最後，小謝卻做個手勢，“女同志在中間，中間最安全。”
這麼狹窄的縫隙能有什麼危險？不過許天還是謝過他，戴好手套跟口罩跟在胡東身後走了進去。
這兩棟房子都有院子，這個牆縫很長，大概走了六七米，前邊才停下來。
甯越頭都不好回，只朝後邊喊：“都小心點往下出溜，別劃傷蹭傷。”
他們一個挨一個下地窖，等胡東下去，許天才看到洞口，怪不得甯越說往下出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