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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了磕自己的酒杯,小小抬頭一看,見他不滿地看著自己,禁不住吐了吐舌頭,連忙為他斟滿酒。
見衛無憂不為所動,小小隻好端起酒杯,雙手呈到他的面前,他才微微一笑,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殿中琴師方一曲畢,便有一微胖男子大笑道:“離如今琴技是越發高了,這一曲畢,當繞樑三日,餘音猶不絕於耳啊。”
這男子下首之人笑道:“尤離琴技,乃琴師之首。但越之琴技,亦不相上下。今歲末除夕日,不如請越也奏上一曲,與尤離一較高下,如何啊?”
此人話音剛落,殿內便響起一片附和之聲。皇上見狀呵呵一笑,卻未有任何表示。
堂堂一國王子,卻被人與一卑賤琴奴相提並論!小小看著那個被提到名字便滿臉惶恐羞澀的南宮越,心裡忍不住再次狠狠痛了起來。
南宮越連忙起身揖手一禮,溫潤如水的聲音在一片死寂的殿內響起:“謝襄王殿下讚譽。既如此,越恭敬不如從命,願為諸位撫琴一曲以助酒興。”
小小正執箸為衛無憂夾起一枚鴿子蛋,聽他這一說,手下一重,鴿子蛋便跳出餐盤,“咕嚕嚕”滾向殿中。她滿頭大汗地看著那枚在金色玉磚上的鴿子蛋,真想用控物術讓它消失!
耳邊傳來一聲輕笑,衛無憂微微一轉頭,一宮女抿著嘴,強忍笑意過去撿了起來。
小小心裡鬆了口氣,恨不得將那個居中彈琴、一臉陶樁色的“南宮小受”痛扁一頓:都是他惹得禍!
好不容易捱到宴畢,衛無憂留在殿中尚未出門,小小便站在殿外廊下靜靜等候。
南宮越最後一個出了殿門,到了小小身邊,微微一側身便越過小小,抬腳向階下走去。小小心中猶疑更甚,看他的樣子,分明是不認識自己!
看著南宮越要離開,小小腦門一熱,未曾反應過來,腳下已有自主意識般伸了過去。只聽一聲驚呼伴隨著“撲通”一聲響,南宮越已經摔倒在臺階上,接著又“咕嚕嚕”滾了下去。
這一跤應該摔得不算輕。只見他用手捂著臉,吃力地爬了起來,趔趄幾步方才站穩。手上被劃破了幾道,衣衫也被摔破,整個人看起來狼狽極了。
小小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拌,居然會給南宮越造成這樣大的傷害,她目瞪口呆站在原地,已經傻了過去。
“你幹什麼?!”小小被人大力推到一邊,挽月公主憤怒之極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大膽奴婢,膽敢謀害九王子。來人!”
小小被聞聲趕來的衛無憂伸手扶住護到身後,皺著眉頭不悅道:“挽月,你在胡說什麼?”
“她!”挽月公主氣哼哼地指著小小大聲斥責道:“本宮親眼看到她將越拌倒摔下石階,她這是肆意謀害王子,其罪當誅!”
衛無憂回頭看看小小。小小一臉無辜地抬起頭,含著眼淚(其實是被事態的嚴重性嚇出來的)道:“奴婢並非有意為之!不信,公主可以問他。”
小小一指南宮越,抬頭對衛無憂道:“奴婢真得不是故意的。奴婢原本擔心站在此處會妨礙到別人行走,所以才想到另外一邊等殿下,卻不想九王子恰好經過,這才……”
“這位姑娘說得是,是越自己沒有留意,怨不得這位姑娘。”南宮越一隻手捂著臉,溫聲說道:“公主還請息怒!”
“小小,”衛無憂頭也不回喚道:“跟九王子道歉!”
小小紅著臉,羞愧低頭走到南宮越身邊剛要曲膝行禮,南宮越連連擺手道:“使不得使不得!這本就不是姑娘的錯,怎能讓姑娘向小王道歉?”
他微微後退幾步,低聲道:“越先請告退!”說罷,不顧挽月連連跺腳表示不滿,轉身一瘸一拐地離去,小小甚至還聽見他輕輕“噝”了一聲。
待南宮越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