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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痛呼一聲:“小小!”
眼前一片金光亂閃,上官灝越只覺得胸口悶得好象要炸裂開來,再次吐出一口瘀血,方才覺得氣順了許多。
他緩緩轉動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離閣東次間的臥房裡,雲陌幾人都在,聽到他的聲音紛紛起身向床邊圍了過來。
雲陌趕忙將一床錦被倚到上官灝越身後,扶著他躺好後方嘆息道:“你終於醒了!”
“嗯,我睡了很久嗎?”上官灝越聲音沙啞得厲害,見葉樸東上前示意為他診脈,上官灝越搖搖頭道:“我沒事了。”他頓了頓又問道:“小小她,還是沒有訊息嗎?”
雲陌輕輕搖了搖頭,開口勸道:“我們已經搜遍了整個野狼谷,甚至連懸崖上也仔細看過。在懸崖中間的位置,有棵被重力砸斷的樹。宮主,小小姑娘她,或許,真得已經不在了。”
上官灝越知道雲陌的意思,僅僅下墜途中那棵被砸斷的樹,也會要了小小的命,更何況還有那萬丈懸崖!他痛苦地閉了閉眼睛,長長吐出一口氣問道:“仲霖,嵐音姐怎樣了?”
莫仲霖忙上前回道:“嵐音她沒事,葉先生開了安神的方子,已經睡了。”
正在這裡,若水碎步走進來,低低迴道:“宮主,童夫人請見,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對宮主稟報。”
上官灝越微微點頭,若水剛出門,童媽媽便急匆匆走了進來。
雲陌見狀,連忙帶著人退了出去。不多時,便聽到內室傳出童媽媽壓抑的哭泣聲,等哭聲漸息,接著又是一陣極低的語聲。兩刻鐘的時間過後,童媽媽方才離開。
再次進入內室的幾人發現宮主眼睛亮如朗星,臉色卻陰沉得厲害。上官灝越沉聲吩咐道:“把墨竹帶進來。”
墨竹聽到宮主傳喚,心中突然之間沉靜下來。她輕輕地整理了一下衣襟,從從容容地進了門,在宮主面前五步處跪了下來。
上官灝越靜靜地看了她一會,淡淡說道:“給她看座!”
墨竹不解詫異抬頭,只看到了宮主眼中的淡漠。墨竹也不推辭,便在一旁剛剛置放的錦凳上坐了下來。
上宮灝越死死盯著墨竹的眼睛,冷聲說道:“你把蝶舞回谷那日到小小墜崖所發生的事、每個人說過的話,給本座細說一遍,記住,不得有任何遺漏!”
墨竹一怔,隨即眼睛一亮,深吸一口氣,將當日蝶舞去拜訪嵐姨娘,卻因為小小在嵐姨娘處,遂以身服熱孝不便進門為由返回,一直講到那天莫名出現在自己肩頭的扒甲子和小小的突然墜崖。
上官灝越閉著眼睛不置可否。
墨竹心裡掙扎了半晌,終是開口說道:“宮主,之前宮主欲送蝶舞去祖什山莊,奴婢曾去幫忙收拾行裝。奴婢在蝶舞的竹箱裡,曾發現過一隻布偶。”
上官灝越驀得睜開眼睛,接著又微微眯了起來。一隻布偶,能被墨竹刻意提及,他自然會想到那種古老的巫蠱之術。蝶舞,她為什麼要做這個布偶,這個布偶,詛咒得是誰,答案不言而喻!
室內一片死寂,所有的人不由自主地放緩了呼吸。上官灝越面沉如水,一直閉目養神,只是細心的人會發現,他的手,一直都在不停地顫抖!
沙漏不知疲倦地流淌著,漫過一道又一道刻度。遙遙傳來幾聲雞鳴,天快要亮了!
上官灝越睜開眼睛,眼中已是一片平靜,淡淡說道:“去將蝶舞帶過來。”他環視一週,補充道:“葉先生和墨竹留下,其他的人都退下!”
雲陌等人互視一眼,拱手應是退了下去。
不過一刻鐘的時間,蝶舞款款走了進來,溫柔地看了上官灝越一眼,盈盈福了一禮道:“妾給爺請安!爺是要起身嗎?現在時辰尚早,不如爺再歇一會兒?”
說著,蝶舞就要上前伸手服侍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