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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斜躺在床上,將手臂枕到腦後,想起那紙“契約”,忍不住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其實,就算沒有靈魅,他想做得事也一定能做到!
箱子裡得到的東西,已經不重要。只要自己將那個計劃完成,就像用一隻無形的大網,將玄國牢牢困在網中,玄國想要用兵,就得好好考慮一下後果。
絕峰谷、天山派、雪鷹門一直是閿月宮的死敵,且實力強橫,如果硬拼,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他是不會做的。
現在靈魅現世的訊息已經傳開,且白炎鳳已經落到自己手裡,噬魂蠱也已經完美地展現了它的威力,只需一個小小的反間計,便能輕易滅掉此三派!
上官灝越又望了望東耳房的門,眼中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抹溫柔。他知道,要讓小小接受自己可能有些困難,但他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他有的是時間,也有的是耐心。他會等,等到小小真正對他敞開心扉的那一天。
小丫頭已經在耳房裡呆了近半個時辰,這是打算今晚都睡在裡面了嗎?他走過去,輕輕推開耳房的門,看到裡面的情景後,瞬間當場石化。
只見小小正坐在地上,趴在馬桶蓋上睡得昏天黑地。微側的小臉紅撲撲的,紅潤微腫的嘴唇半開半闔,發出輕微的鼾聲。
上官灝越忍不住無聲地笑起來,這樣都能睡得著,真服了她了!將那隻睡得跟豬一樣的睡貨抱起來,她也沒有醒,還將腦袋往上官灝越胸膛上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地方,美美的咂了咂嘴,像極了一隻溫馴的小貓。
剛將她放到床上,已經有侍女將一套嶄新的裡衣送了進來。揮退侍女之後,上官灝越解開了小小身上的裙衫。
裙衫是侍‘寢專用的那種,只鬆鬆繫了幾根帶子,輕輕一扯,便完全打了開來,一個瑩潤如玉、玲瓏有致的女子玉‘體呈現在上官灝越面前。
上官灝越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朝著一個地方湧去,脹得像是要炸裂開來,喉頭乾燥得要燃燒一般。他緩緩伸出手,輕輕落在那處渾圓誘人的地方,狼在一瞬間垮塌,上官灝越不顧一切地覆了下去。
小小正在做噩夢。她夢到自己站在雪地裡,渾身上下無半片絲縷。正在瑟瑟發抖之際,一床巨大、巨厚、巨溫暖的棉被罩了下來,好重!可是,棉被一瞬間變成了上官灝越,只見他血紅著眼,將自己死死困在懷裡,兇猛地噬咬著自己。小小大驚聲色,猛得一抖醒了過來。
可是,眼前的一切不是夢,感覺是那麼真實!小小看到上官灝越精赤著胸膛覆在自己身上,粗重而熾熱的呼吸就在自己耳邊,而身下,一個火熱的、堅硬的物什緊緊抵著自己,正試圖衝破最後那道防線!她頓時睚眥欲裂,不顧一切地驚聲大叫起來。
上官灝越迷失的狼被小小的尖叫聲喚回。他憑藉著最後一點意志力,伸手扯過錦被,裹在小小身上,隔著錦被,粗喘著搗弄了幾下便癱軟在小小身上。
小小嚇得“哇哇”大哭,邊哭邊罵:“你這個臭‘流‘氓、大色‘狼、無恥之徒,哇——娘!娘,我要回去,我要回家!”
“閉嘴!”上官灝越惱羞成怒,低聲厲喝。小小的哭叫聲戛然而止,她癟著嘴抽噎著,無聲地流淚。
因為哭聲被突然喝止,小小接著便開始打嗝,一邊打嗝一邊抽噎,哭得眼睛鼻子通紅,活像一隻紅鼻頭的小倉鼠。
上官灝越看著她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小小哭什麼?嗯?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本座的侍妾,為本座侍‘寢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可,可是,我還小,呃。嗚——我又沒說不願意。嗚——”小小扭過頭去,雙手捂住臉,嗚嗚地哭出聲來。
上官灝越也很鬱悶,自己剋制力一向極強,以前也有女人不著寸縷鑽入他的懷裡,極力挑‘逗他,他卻心如止水,沒有半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