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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孩兒,還沒滿18歲呢,有個屁的心思!」朗聞昔看著一直望向窗外的阿佩倫,故意提高了嗓門說道。
阿佩倫沒有說話,嚴續擺弄著手機,成寒被兩人夾在中間,像極了一位操碎心的男媽媽。
「你這胳膊什麼時候能去拆?」成寒為了不讓氣氛尷尬,連忙轉移了話題。
「下個月月底吧,複查一下如果沒事兒就可以拆了。」朗聞昔說著,撓了撓掛著繃帶的脖子,「這週六就要舉行拍賣會了,我這個形象出席倒是挺有身殘志堅那味兒的!」
「沒事兒,到時候披個闊版西裝就行。」
「對了,拍賣會的場地定了嗎?我聽說之前那個地方被推了。」朗聞昔是聽說原先那個酒店出現了安保問題,再加上自己的事情經過一系列的發酵,所以主辦方對於安保這方面特別的上心。
「訂了,稍等,我看看。」成寒說著,拍了拍阿佩倫,「邀請函給我。」
「哦!」阿佩倫應了一聲,頭也不回一下地從棒球服的口袋裡掏出了兩張邀請函,遞給了成寒。成寒接過邀請函又給了朗聞昔。
朗聞昔看了一眼上面的地址,驚訝地說道:「嚯,規模搞這麼大?還弄個莊園?」
聽到『莊園』兩個字的付斯禮,職業的警覺性提醒著他,讓他去確定那個莊園的全名,「什麼莊園?」
「叫、阿爾的莊園。」朗聞昔為了確保自己說對,特意又看了一眼地址。
付斯禮一腳剎車停在了路邊,所有人都被他急剎弄懵了,四雙眼睛紛紛看向了付斯禮。
「怎、怎麼了?」朗聞昔不解地問。
付斯禮從朗聞昔的手中拿過了邀請函,在確確實實看到『阿爾的莊園』五個字後,一種莫名地不安讓他不寒而慄,彷彿置身在一個漩渦之中,他抬眼看著朗聞昔,不由得將他視為了漩渦的中心,而圍繞著他的世界好像在突然間傾軋。
沒有比這更糟糕的可能性了!
付斯禮將其中一張邀請函揣在了兜裡說:「這張我拿走了,我陪你去。」
付斯禮沒有給朗聞昔任何思考和反駁的機會,一腳油門駛了出去。車上的氣氛陷入了尷尬,沒有人再多說一句,直到到了目的地。
朗聞昔和成寒很快選好了房子,付斯禮全程都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眼神沒有離開過朗聞昔,他追著他的身影,寸步不離。
拍賣會的當天,付斯禮特地請了假陪朗聞昔去參加,進到莊園內後映入眼簾的是薔薇矮牆圍成的簡單迷宮,凋謝的薔薇沒有被修剪掉,頹敗的懸在灌木間,墨綠色的葉子昭示著入冬的降臨。
付斯禮毫不避諱地拉著朗聞昔的手,他看著眼前五層的復古建築,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下,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祟的原因,他總覺得這裡危機四伏。
然而一進入建築物的內部,付斯禮才親眼見識到了什麼是奢華,巨大的水晶吊燈通天垂下,暖調的燈光在無數顆水晶製品的折射下,讓主廳顯得金碧輝煌。
一樓兩側的扶梯一上一下向兩端延伸,呈現出翅膀一樣的造型,在一樓的圓形圍欄前可以直接望見負一樓所有的景色,巨大的墨綠色地毯上金色遊走在上面,如兩條交纏在一起的靈蛇,透露出一絲詭異的美。
成寒在朗聞昔的身後拍了拍他,然後衝著負一樓圓臺下的玉色長衫男人揚了揚下巴,低聲說道:「那個就是廖靜豐。」
朗聞昔挑了挑眉毛,嘀咕著:「大蔥塞豬肉,外嫩內油。」
「誰啊?」付斯禮好奇朗聞昔毒舌的物件。
「書畫協會副主席,現任美院的油畫系教授,非常會包裝自己而且非常喜歡搞這種行事做派的藝術交流會和拍賣會,他也算是中國第一批開始炒畫的人,經他手包裝的藝術品少則七位數,多則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