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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許淮頌帶阮喻見了岑榮慎,和寰視重新談了補充合同。按她意願,指名她參考選角, 並在完成劇本後跟組參與拍攝、後期全過程。
關於這部電影, 原本按魏進的意思, 原著自帶炒作素材,為免時間過去熱度降低, 就儘快趕在年底開拍, 所以包括導演和演員檔期在內的一切工作都作了相應的時間安排。
現在岑榮慎接手了這個“爛攤子”,雖說本意是補償行為, 但也不可能無視利益, 平白支付高額的違約金, 因此要求製作團隊把中斷這一陣的進度趕上去,依然照原計劃開拍。
這樣一來,劇創團隊就陷入了焦頭爛額中。
阮喻從一個“山水閒人”被迫化身工作狂,沒空再顧許淮頌剩下的另一場法考。
她開始成天泡在寰視會議室。白天開會晚上寫稿, 到了睡覺時間, 沾枕就能不省人事。
許淮頌這個男朋友完全成了擺設, 晚上覆習完了睡下, 想跟她夜聊幾句,他稍微停頓兩秒,她就只剩了勻稱發沉的呼吸。
第二天一早又不忍心說她, 他只能隻字不提,把她好好送到寰視,然後自己再去律所。
律所的人很久沒見到阮喻, 起初以為是兩人出現了感情問題。
但他們很快發現,許淮頌中午吃飯時常常一聽手機震動就立刻拿起來看, 像怕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看到10086發來的流量使用提醒後,又沉著臉把手機擱下。
而且他下班的時間跟當日工作程序、複習情況完全無關,天天都是接到一通什麼電話就拎起西裝外套走人,狂風掃落葉一樣不帶停頓。
為此,劉茂後腳巧妙“闢謠”,在通廳辦公室感慨:“女朋友比自己還忙是怎樣的體驗,看看我們許律就知道了。”
直到天氣漸漸轉涼,一路入了深秋,十一月初的一天,阮喻的劇本才終於定下初稿。
初稿確定的那天只開了半天會,當日正逢冷空氣南下,杭市氣溫驟降,一大早天就灰濛濛的,到了中午狂風肆虐,大雨傾盆。
天氣壞得駭人,阮喻下樓後又返回去,正想等雨小點了再走,就被製作人鄭姍叫住,問要不要捎帶她一程。
鄭姍要去的地方跟她的公寓是反方向,和至坤卻順路。
因為許淮頌這時候人在律所,阮喻就跟她上了車,在至坤對面的大馬路邊被放下。
雨勢絲毫不減,她下車後頂著大風艱難撐開傘。
鄭姍回頭囑咐她路上小心。
她應個“好”,關上車門,等她車子開走,一陣風猛刮,手裡的傘就飛出了手,一路翻飛滾落到至坤門口。
人還在馬路中央,傘先過去了……
阮喻一瞬間被雨澆了一頭一臉,拿起包頂在頭上快步走過人行道。
許淮頌在三樓獨間辦公室,剛跟美國那邊開完視訊會議。陳暉進來給他送盒飯,走到他窗邊的時候,剛巧看見阮喻過馬路這一幕。
他驚詫地指著窗外:“哎,那不是阮姐嗎?”
“你以為大馬路上隨便來個女的都是你阮姐?”許淮頌顯然沒想到阮喻會來,毫無波動地低頭拆盒飯。
陳暉也就以為自己看錯了,直到辦公室座機電話響起,許淮頌摁個擴音,聽見前臺一位女孩子說:“許律,阮小姐來了,可能得麻煩你下來一趟。”
許淮頌看一眼一臉“我說什麼來著你還不信”的陳暉,擱下筷子快步出去,下樓就看見一隻落湯雞。
前臺給了阮喻紙巾,她正在擦臉上的水珠子。
難怪說要麻煩他下來。
許淮頌愣了愣,迅速解了西裝釦子,脫下外套給她披上:“早上不是叫你帶了傘嗎?”
“阿嚏!”她打個噴嚏,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