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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緹縈說什麼,做什麼,範氏一概合目冷顏以對。府內各種各種地流言怎麼能擋住,範氏多多少少都聽了些,直到前幾日,範氏當著後院女眷所有人的面質問竇氏,是不是父親給周正寫了襲爵書,竇氏知道瞞不過,直直點了頭。
範氏當下就甩了臉子,起身就走了,就連孫氏也是一臉霧水。自那以後,緹縈再沒有在竇氏那裡遇見過範氏。
緹縈不想妯娌兩人生了嫌隙,只溫言體貼的去看她,給她和腹中孩兒請平安脈,下方子,親自熬保胎藥。
隔三岔五從醫院回來的時候帶些孩子的小玩意,或者買些可口的點心,哄著範氏高興。範氏看著緹縈小心翼翼地關懷,臉色好了不少。
緹縈見她好了不少,胎像也漸漸穩了下來,就說起了自己幼年地事,百倍誇張當初緹月母女對自己的苛待,自己的“恐懼”“彷徨”和種種無助。總而言之,就是沒孃的孩子像根草。
結論是一定要養好身體,孩子才能被保護。
“……姑娘,我瞧著三夫人給您用的藥都是極好的,您不必憂心,廚房裡我看著呢!”流煙把藥渣細細檢查了遍,才低聲彙報。
範氏坐在榻邊,手裡轉著佛珠,微閉著眼,“這種明面上的事,她不會幹的。”頓了頓,又說道,“不過,她今日的話倒是提醒了我。”說著,睜開了眼睛。
流言扶著範氏坐到了桌旁,倒了杯茶遞給範氏。
“這人跟人之間,不能光比運氣,還有比……有沒有命……”她撫了撫肚皮,“他爹可以不爭氣,他三叔也一樣能沒命享這爵位。”聲音極低沉。
流煙先是一愣,隨後附和著,“姑娘說的對。有些東西得有命用。”
周正見緹縈在範氏面前低三下四的樣子,心裡一陣兒堵的慌:“別去了,日後保嫂子和她腹中胎兒榮華富貴就行,她會明白的。”
緹縈嘆了口氣。
好吧,周陽的事一出,周亞夫和周正兩人就像是兩條平行線,能不見面堅決不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