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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

這套儀式對雖說我聽說過,但因為儀式本身莊重神秘,歷代都是在極秘密的情況下進行,別說外官,就是內監都不容易看到,儀式的過程也是從不外傳的機密,沒想到今天居然讓我見識到了。

原來宣誓詞是淮陰四世家向蕭氏朱雀支家主起誓的,怪不得御前侍衛兩營能超脫出帝國的官僚體系之外,他們根本就是蕭氏朱雀支的家臣,不是國臣。

宏青這招也真狠啊,不接受宣誓就要自刎,蕭煥又絕對不會看著他們在自己面前自刎,最後只好刻痕。

宏青他們的劍被刻好後,餘下的御前侍衛依次過來領受刻痕,王風鋒利無匹,用它在鐵器上刻痕是要比用真氣硬刻下痕跡省力的多,但長劍畢竟是堅固之物,不貫注內力的話,痕跡還是不容易劃上。幾十柄劍刻完,蕭煥的額頭上早出了層汗珠,持劍的手也微微顫抖。

我一手擎傘,一手環在他腰上,扶住他有些搖晃的身子,扶他走向屋內,我們兩個剛上完臺階,他就輕搖了搖頭,推開我,獨自向前走去,但剛走出沒兩步,腳下就踉蹌了一下。

我還沒來得及伸手,身後的石巖已經一個箭步閃過去,扶住他低聲問:“萬歲爺累了?”

蕭煥笑笑:“有些。”

石巖點點頭,突然把蕭煥攔腰抱起,就向內室走去。

這還是自山海關之後,我第二次看到男人抱男人,不過石巖無論是從動作還是神態,都比庫莫爾自然熟練得太多了。

我瞪大眼睛,還沒反應出來石巖抱蕭煥抱得如此熟練是出於什麼原因,身後就傳來蕭千清的一聲冷笑。

我轉頭瞪他,這才發現他是靠著柱子站立的,大半個身子都露在廊外,瑟瑟的冷雨幾乎把他的整個身子都打得溼透,清澈的水滴不斷從他的發稍和衣袖間滴落。

我連忙走過去用手裡的傘給他擋住落雨,埋怨:“你幹什麼?站這麼靠外,也不怕淋了雨傷風。”

他抬頭甩甩溼發,嫣然一笑:“我可沒那麼容易生病,這滿園的人不都淋雨了?也不會有幾個人傷風吧。”

我嘆了口氣:“也是,一般人不會這麼容易生病,我緊張慣了。”

他緊挨著我的手握住傘柄,半是玩笑半是認真:“是啊,緊張到除了他,眼裡再也沒有其它。”

我愣了愣,他用有些冰冷的手托住了我的面頰:“不過,你能在最後看到我,我已經很高興了。”

我沒有再掙開他的手,我的臉正對著他的臉,那張容顏如玉雪一般寂靜冷然,冰雪正中的淺黛色眼眸,沉寂猶如萬古玄冰。

為什麼?為什麼他說著很高興的時候,臉上卻沒有一絲歡愉?

時間彷彿靜止,他忽然展顏笑了,低頭附到我的耳邊,聲音夾著絲水汽:“不要再一幅要哭的樣子了,我會心疼的。”

話聲消逝,他鬆手轉身離開。

剛才我是一幅要哭的樣子嗎?剛才那個瞬間,為什麼我會感到那麼尖銳的刺痛?那種刺痛又是從誰的心裡,傳到了我的心裡?

我甩了雨傘,叉腰向那個漸行漸遠的白色身影喊:“誰要哭了?莫名其妙!”

蕭千清遠遠揮了揮手,他腳步飄搖,身形妖媚如初,並不回頭。

御前侍衛們來了之後,行宮就完全被他們霸佔,圍著蕭煥的房間裡三層外三層的設了幾道防線,日夜不停輪班守候,我出門轉兩圈都能從樹叢假山後看到一個個肌肉繃緊,滿臉戒備的身影。

這也就罷了,江湖人本來就是在刀頭舔血,在鳳來閣,總堂內的戒備也不比這裡鬆懈到哪裡去。羅嗦的是,這幫人完全遵循著紫禁城的規矩,見人就跪,“萬歲爺”的口號更是天天掛在嘴邊上,喊得無比響亮,這些人難道準備一路跪拜到鳳來閣總堂,喊得連狗都知道蕭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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