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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和他領證之前,我曾和他見過一面,是他助理約的我。
那天也是個下雨天,天氣格外不好,商易訣明顯很忙,從外面來到約定地點,坐下後在我面前跟我全程的交談不到五分鐘。
“我不需要任何感情介入我的生活,能接受嗎?”
他話語冰冷,外面下著磅礴大雨,十分應景。
我沒有猶豫地點了點頭,心中的幻想漸漸磨滅,心底那片沒有光的地方,早已悄悄枯萎,我畢生追求那個屬於自己的“家”,像是怎麼也無法如願以償。
他對我的反應很滿意,我看著他掩飾不住傲慢的嘴角微微上揚,緊接著,他站起身,只丟下一句,“我會再聯絡你”,便跟著助理頭也沒回的離開了包廂。
在商易訣奶奶去世半年後,我倆才舉辦了那延遲已久的婚禮,婚禮的來賓並不多,商易訣和我說可以邀請我自己的朋友家人,具體讓我跟助理談,助理會傳達給負責策劃婚禮的工作人員。
其實我根本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舉辦這場沒有意義的婚禮,但我很識趣,自然不會多問,我只知道我需要在婚禮那天扮演他的愛慕者就足夠,所以我沒有必要去問一些沒有意義的問題。
邀請一詞讓我在自己的好友列表來回翻了遍也沒想到該喊上誰,最終,我的手指停留在星標好友的頁面,我看著回覆的資訊還停留在一週前,猶豫許久,最終鬼使神差地發出了訊息。
“許如栩,我要結婚了,你來嗎?”
自欺欺人
我結婚那天,許如栩並沒有來。
收到他回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他回答的簡短,這是他一貫的行事風格。
【許如栩:太忙了。】
他的話語是冰冷的。
並沒有得到心裡預期的答覆之後,我好一會沒有回覆許如栩的資訊,這是我和他相識這麼久以來,除了真的沒空外,第一次那麼久沒有給他回覆。
過了不知道多久,我的手機再次震動了一聲,沒有開啟的那一剎,我整個人的心都跟著微微顫抖,我想,應該是許如栩改變了主意。
可再次點開資訊之後,這一切依舊沒有如我願,資訊還是簡潔明瞭,短短一句。
【許如栩:禮金回頭補上。】
輕飄飄一句話,好像解決了所有的麻煩。
我沒再回他,那晚賭著氣便睡著了,但是第二天睡醒我又覺得,或許他只是真的沒空,畢竟他是許如栩,他向來不喜歡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甚至是一些沒有必要的違心話,更何況,我生悶氣,他又怎麼會知道?
哪怕知道了,估計也會覺得我沒有必要。
我和他相識十一年,從見面那一刻我就開始對他產生興趣,但這十一年以來,他未曾回過頭看我一眼,而我也一直在給他不停地找藉口,不然以我和他的相處方式,這麼多年下來早就散了。
所以,我又有什麼立場去控訴他不回我一個對他而言“並沒那麼重要”的朋友的資訊呢。
想到這裡,我不禁扯起苦笑,我笑自己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