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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魂落魄的找球手。
我沒有找到我想獻上金色飛賊從而重歸於好的人,秋也沒有找到自己本來喜歡上的男孩。
我們自然而然地分開了。
那天晚上我等了維拉很久很久——事實上那天剛吵完架,甚至那句話甫一出口我就後悔了,幾乎立刻想要向她道歉,但某種情感牢牢堵著我的咽喉,阻止我說“對不起”。
我絕無意用那句話去惡意揣測她……
我只是在嫉妒。
嫉妒韋斯萊兄弟得到她這樣的偏愛,嫉妒他們擁有我看不見的時候她的笑容,嫉妒他們可以這樣自然地貼近她。
那種從未出現過的,像心間爬過狂躁的螞蟻的感覺。
我的心每一處都痛癢,像不分四季乾裂的土地。
如果那天晚上沒有等到諾維拉,我就會因為乾涸死去——幸好,幸好。
幸好諾維拉是個再心軟不過的女孩,她含著熱淚重新包裹住我,而我只想吻住她的唇,住進她心裡,在她心裡起床,在她心裡入睡。
從那以後,和諾維拉做普通朋友這件事就顯得很困難,我總是不由自主覺得她很可愛,最可愛。她明亮狡黠的眼睛很可愛,柔軟粉嫩的唇瓣可愛,時常自然垂落的長髮可愛。
她說起神奇動物時亮著的眼睛,思考作業時微微顰起的眉毛,吃到喜歡的布丁時,嘴裡還沒吞下去,已經漂移向下一個目標的眼神……
原來這是愛一個人的感覺,比心跳更異常的,是世界開始變色。
她深藍色的眼眸笑眯眯地彎曲時,我的世界就變成淺淺的粉色;她偶爾感到沮喪,我的世界就蒙上憂鬱的藍霧;我最喜歡她大笑,這個時候我的世界是彩色的。
唯有她專注看向我時——我的世界開始褪色,只有她站在一片朦朧光暈中。
不知道是因為偷看她的次數太多,還是眼神太灼熱,我們總會不小心對上視線,然後立刻就像兩隻不小心相觸了翅膀的蝴蝶一樣偏飛離開。
我有時會再移開視線後再次偏頭看她,看她形狀柔和優美的側臉,看她輕輕震顫的、引起我心絃波動的睫毛,看她臉上騰昇起的粉色雲霧。
我有時還會錯覺她眼裡帶著如我一般深隱的愛意。
但我不敢探究,我怕墜入她眼裡的海。
我怕她對我說不。
直到很久以後,我仍然會想起邀請她參加舞會那天看到的場景。
我想邀請她參加舞會,自從聽到這個訊息開始就想。斯普勞特教授一說完我將和舞伴跳開場舞這件事,我的腦子裡就已經不受控制地幻想出自己抱著維拉轉圈跳舞的樣子。
我想邀請她,只想邀請她。
凱瑟琳將我可以邀請她和維拉的提議輕而易舉地說了出來——但我為著這個念頭坐立不安。如果我不愛她,那一切會好辦的多,我會比現在自然一萬倍地邀請她,微笑、彎腰、伸手,等待著她將手搭上來。
但我愛她。
於是這件事從第一步開始就已經異常艱難。
“你怎麼還沒邀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