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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我能確定他絕對不是穆迪教授。
我見過這種變化——在一年前,我眼睜睜看著小矮星彼得從一隻老鼠變成了一個人——但從一個人變成另一個人並不需要阿尼馬格斯,他只需要一種魔藥……
複方湯劑!當然,這正是裝在假穆迪教授酒瓶裡的東西,這才是夢境想要告訴我的內容。
我掙扎著想要起來,要趕快把這件事告訴鄧布利多,告訴他穆迪教授是假的。但夢境依然沒有停止——
場景變幻成了一個禮堂,我意識到這是我們臨放假前的離校宴會,平常這裡時時有著各種各樣的裝飾物,用獲勝學院的色彩裝飾一新,但今天它們都不見了。教工桌子後面的懸掛著黑色的帷幕。
我意識到自己又開始哭泣,因為龐弗雷夫人的聲音隱隱約約傳來,她試圖餵我一點水,又為我擦掉眼淚。我還聽到她和不知道誰討論要不要送我去聖芒戈的聲音。
但我沒有多餘的力氣理會。
我看到整張赫奇帕奇長桌上蒼白、悲哀的面孔——這已經開始讓我瑟瑟發抖,遍體生寒——隨後大家紛紛起立,禮堂裡響起一片板凳移動的聲音,他們齊聲說——
我猛地驚醒了,一邊抽泣著,一邊就要翻身下病床。窗外天色已黑,我能聽到魁地奇球場傳來嗡嗡的轟動聲,像是很多人同時在說這話。
龐弗雷夫人聽到聲音走出來,她驚訝地想過來讓我重新躺回去:“勞倫斯,快躺下,你還發著高燒呢。”
我能感覺到自己渾身發熱,臉頰通紅,但我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在這裡待下去了,我要趕緊去告訴鄧布利多穆迪是假的這個訊息——
還有塞德里克,我要讓比賽停止,讓塞德里克從迷宮裡出來。
已經變化了那麼多事情,這件事一定也可以與夢境不同。
我沒有理會龐弗雷夫人在我身後的叫喊聲,一路朝魁地奇球場跑去——那裡已經被一道二十英尺高的樹籬圍住,遠遠望去像一個黑色的、沉默的龐然大物。
擠過重重的人群,我朝著站在看臺前方的鄧布利多走過去,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他的臉色看起來沉重而嚴肅,遠眺著已經閉合的樹籬,和身後興奮得鬧哄哄的學生們格格不入。
“鄧布利多教授!”我終於擠到了他身邊,鄧布利多驚訝地轉頭望過來,他身邊的巴格曼也對我投以注視,“維拉。”
“鄧布利多教授——我有事要說。”我懇切地望著他,老人面色嚴肅,將我帶到少人的地方,他揮了揮魔杖,空氣立刻泛起一層淺淡的漣漪,眾人的討論聲和喊叫聲像在水下聽一樣朦朦朧朧,模糊不清。
“是穆迪教授——他是假的,他在喝複方湯劑!但我不知道他是誰。”我有點語無倫次,“有人死了,我看到禮堂裡的黑色帷幕——是……”
我抖動著嘴唇,什麼也沒說出來。
直到鄧布利多將他的手放在我肩膀上那一刻,我才發現自己的身體顫抖得有多厲害。
“您一定能救他,對嗎鄧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