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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說過朱如是跟著他從外邊進宮的,在宮裡名義上稱為太監,實際上卻不是,他的身子自然是完整的。
只是沈延從前不知道,竟是可以這樣的麼?
不疼麼?
又哭又叫,究竟是什麼感覺……
沈延渾渾噩噩地走回屋,又渾渾噩噩地入睡,夜裡並不安穩。
他一遍一遍夢到畫中的內容,鞦韆上的人原本應該是朱如和樑子慈,可後來竟變成了他自己和先生。
先生就那樣往下坐……
半夜,伴隨著一聲沉悶的聲音,沈延終於醒來。
又如那次在加原那樣。
他睡意全無,立馬爬起來換衣裳。
躺在床上渾身難受地輾轉難眠。
先生從前給他的狐裘還在,雖然現在的天氣用不上,但沈延還是鬼使神差般將它拿了出來。
他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只知道難受的時候他想要靠近先生,即使只有他的東西在身邊也好。
狐裘已經洗過,早就沒有江聞岸身上的味道,可沈延卻抱著不肯放手,好似能從那之上得到慰藉。
腦海中又不自覺想起今日幫先生按肩膀時看到的……
當時他沒敢多看,只一眼卻足夠浮想聯翩。
再往下,會是怎樣的?
一定很好看。
他閉上眼睛。
觸碰過先生面板的掌心很熱,但是不夠。
遠遠不夠。
如果像那張畫上畫的那樣,如果是先生的話……
越來越快。
終於。
他埋進溫暖的狐裘裡。
徹底睡不著了。
沈延失眠的同時,江聞岸也沒睡好。
沈延今日幫他按完手臂之後匆匆忙忙離去,江聞岸還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也沒有想太多,只當他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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