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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簡單呀,你父親其實也沒有怎麼追求我,只不過我就是不服氣他的功夫,因為我可是名師帶出來的弟子,他只是個戰場上的將領,他憑什麼可以和我打的不分上下。所以我就經常纏著他切磋呀。”柳如眉認真地說道。
“什麼?名師?娘,你不是普通平民出身的嗎?居然還認識名師?”謝雲香更驚訝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師父他老人家是隱居世外的高手,恰好住在了我們那附近,你外祖父又是個心慈的人,總覺得他孤家寡人的也沒個人照顧,因此經常喊他來家裡吃飯,一來二去兩人便熟悉了,後來他說看我根骨奇佳,就教我武功了。”柳如眉白了一眼謝雲香,一副你真的是一點見識也沒有的神色。
“好吧,嘿嘿,娘,那這個高人還在嗎?”謝雲香諂笑著看著柳如眉。
“當然在啊,你還見過,怎麼?你回心轉意了?想學武了?”柳如眉淡淡地看著謝雲香。
“啊?什麼回心轉意?”謝雲香有些懵,而且,娘說自己見過,她又仔細回想了下自己的全部記憶,愣是沒有想出來那個人是誰。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
“你忘了,就是你七叔公啊,娘帶你去見他的時候,他說你是個學武的好苗子,結果你怎麼說來著,你說學武是男孩子才做的事,你一個女孩子哪裡需要學這些打打殺殺的,所以後來我就不帶你去見他了。”柳如眉瞪了謝雲香一眼。隨即又嘆了口氣,“娘始終是錯了,不該為了家庭就放棄了武藝,只是現在都回不去了,不過娘也不後悔,畢竟娘還有你們。”柳如眉又慈愛地摸了摸謝雲香的頭。
謝雲香嘆了口氣,她好像還是沒什麼印象,“娘,我好像還是沒想起來,不過說道對錯問題,有時候有些選擇其實無關對錯,只要自己開心,那就不是錯的,娘在咱們家如果是開心的,那就證明孃的選擇沒有錯,年輕時候誰都有個仗劍江湖的夢想,其實娘也行走江湖好幾年了,這個夢想也是實現過了的。女兒覺得其實這也算是一種圓滿呀。”
“估計那時候你還小呢,現在不記得也很正常,你這丫頭,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挺會安慰人的。”柳如眉聽完謝雲香的話也有些釋然了,“你若想見你七叔公,到時候娘帶你去,說起來這些年娘不是很敢去見他就是因為怕他對娘失望了,畢竟在他眼裡,娘也是個可塑之才,沒想到卻選擇了做個平凡的後宅主母。”柳如眉眉間的愁緒猶如一抹雲,濃得化不開。
對於柳如眉的選擇,謝雲香不置可否,就算是在現代,也一樣有很多女子為了家庭為了孩子放棄了自己原本的生活,本該翱翔於天際,最終歸隱於山林,說不上對錯,只關乎取捨罷了。“那我們什麼時候去呢?”謝雲香也想見見所謂的世外高人是怎麼樣的,“七叔公會飛嗎?像蜻蜓點水一樣地飛。”
“你這丫頭,腦袋裡都裝的什麼?你見過有人會飛的?最多翻個牆都不錯了。要去的話,下個月吧,馬航就到了他的七十大壽了,剛好咱們一起去給他辦個壽宴。”柳如眉白了她一眼,真不知道這孩子腦袋裡怎麼這麼多天馬行空的想法,是不是自己對她關心不夠,所以她有臆想症了?柳如眉心中暗想,看來以後還是要多關心關心女兒了。
兩人聊著聊著不知不覺就到了家,柳如眉看著謝雲香,“記住,不要在你祖母面前提起娘會武功的事。”
“知道啦。”謝雲香笑道,她心裡不由得暗想,果然是人不可貌相,除了父親,只怕所有人都被蒙在了鼓裡,不過想想又覺得其實她也是很幸福的,因為如果過得不開心,她一定不會忍氣吞聲受欺負的,畢竟透過這一陣子的相處,她也多少有些理解柳如眉的性格了,不惹事也不怕事,不張揚也不軟弱。
“小姐!夫人!你們可算回來了。”門口的管家一臉焦急地迎了上來。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