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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
而四境之外虎視眈眈的鬣狗都在盯著這塊腐肉,想要趁其虛弱之時,分一杯羹。
晟宗十九年五月,林熙之覺得時機到來了,親自上陣指揮作戰,和顧墨玧於兩軍陣前相見。
林熙之雖已過四旬,但人到中年除了眼尾多了些褶皺,臉色略顯蒼白以外——這倒符合他一直稱哀思過度的該有的憔悴,精神頭還不錯。
此刻他身穿輕甲,騎在馬背上,旁邊是周曲與寸昱兩員大將,身後則是五萬南蠻軍和盟軍,威風凜凜。
他看著對方為首的年輕英俊男子,禮節性十足地先開口:
“久聞大名,顧大帥。”
顧墨玧身穿玄甲,手執長槍,腰間佩戴著長劍,腳邊掛著弓箭,頗有大將風範。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林熙之,雖然眼前是他的親岳父,但同時也是南蠻國師,敵軍的軍師,他沒法不警惕,只是四兩撥千斤地回道:
“這句話該是我說才對,林國師慫恿南蠻及諸國與我大燕為敵,究竟意欲何為?”
這近兩年以來,顧墨玧並非只在邊境打仗,也不是對林熙之一無所知了,他的話裡透著深意,也帶著濃重的質問。
林熙之不動聲色,輕描淡寫道:
“打仗無非就是為了領土與物資。”
,!
顧墨玧沒有相信他的規劃,不以為然,“若是諸位安分守己,何愁吃不飽穿不暖。”
這仗一打就是兩年,南蠻能堅持這麼久,絕非靠死撐。
而且南蠻國君就算有這麼大的野心要侵犯大燕,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麼大的肚量容得下。
為了土地與糧食這種話搪塞別人或許行得通,顧墨玧沒那麼容易被騙。
然而林熙之卻一點都沒有騙人的心虛,面不改色地說:
“大帥此言差矣,成大事者不能只看到眼前,要看得長遠。”
顧墨玧冷哼詰問:“所以你就讓她‘死’了?”
她?是誰?死了?
不明所以的雙方將士們聞言心中有疑,但不敢有絲毫懈怠。
林熙之聞言,臉上帶笑的面具破裂了,精明的雙眼變得陰沉起來,透著咄咄逼人的意味。
他定定地看著顧墨玧,“顧大帥神通廣大,能明目張膽地把人安插到南蠻,難道會不知道她是因何而‘死’的?”
當初戚霖火急火燎地過境,慕容賦大張旗鼓地找蠱毒大家——顧墨玧怎麼也能猜到是她身上的“妄心”發作了?
而月九齡身上的妄心,是因為他。
顧墨玧握著長槍的手不由收緊,指節泛白,下頜線蹦得很近,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聲音:
“別逼迫她做不願的事。”
當初月九齡讓聚鳶臺查的事情已經有了迴音,他也推測出了一些內情,既知道林熙之為什麼要擄走月九齡,也猜到了月九齡現在的處境。
以他對月九齡的瞭解,她不會與林熙之同流合汙的。
月九齡不願做的事是什麼,他沒有點明,林熙之卻心知肚明。
這也是他目前最頭疼的問題,就這麼被顧墨玧洞穿,有些惱羞成怒:
“月九齡已經‘死’了!”
言外之意,他怎麼逼迫已死之人做事?
現在只有皇甫齡!
顧墨玧脫口怒斥:“閉嘴!”
他不想聽到阿齡的名字和“死”這個字放在一起。
“大帥!”秦琰等人察覺到顧墨玧強烈的情緒波動,有些擔憂。
然而林熙之卻還要火上澆油,仍舊不依不饒地說:
“你不想知道她是怎麼‘死’的麼?”
徐騁是個急性子,一聽就先開口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