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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亂地檢查了起來,身份證和裝錢的袋子一併沒了,小靈通也沒了。
只剩剛剛買的報紙把包擠得滿滿的。
回頭茫然地看著還像沙丁魚一樣成群游來游去的人群,看誰都像是小偷,又看誰都像是被偷的人。
她放在包裡的錢並不多,且銀行卡和其它的現金也放在了行李箱中。
這麼想下來,心裡總算鬆了口氣,趕緊檢查了行李箱。
這個紅色的行李箱很惹眼,是辦酒宴那年買的,檢查了兩遍,沒發現被割開的痕跡,鬆了一口氣。
可惜的是小靈通和身份證都沒了。
那一瞬間,出現在大腦裡的第一個訊號是回家。
然而馬上被自己給反駁了,她有家嗎?
她沒有家的,就如同她自己說的那樣,在家裡呆下去,不管是結不結婚,以後就是第二個黃娟,在日復一日的那種環境中,慢慢地合理化。
假如和楊正明的婚姻,自己忍了下來,也就是去領個結婚證,然後任憑楊正明在外面花花草草,然後自己生一兩個孩子,那樣的日子,是曾經自己想到過的,也一再地評估過的。
只是因為後來楊正明自己不樂意了,非得逼著她結束,等真的跳出那個圈,王慧安才發現,那種日子有什麼好過的呢。
楊正明家所有的財產都在楊美娜的名下,不管是自己還是換一個女人,不就是生育的工具嗎?
應當要慶幸,自己沒有領結婚證,沒有生孩子吧。
對,就是這樣的,不要回去,王慧安。
王慧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不可以回去,不可以認輸。
可是丟了身份證,正規一點的工廠是不用想了,進不去,既然都出來了,總是要呆一陣子的吧,怎麼呆呢?找個小排檔去當服務員?可是那樣的話住在哪裡呢?
一般能提供住宿的都是大一點點的企業。
王慧安重新拉著行李箱繼續往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腳底都有些痛了。
於是她尋了一個地方坐下來,取出了包裡的報紙,一頁一頁地翻了起來,跳過那些看起來正規的廠子,終於在夾縫中找到了一條招收接線員的資訊。
打著試試看的心態,想要拿出小靈通打電話,一摸包,才想起了小靈通被偷了。
起身拖著行李箱找了一家手機店,咬咬牙買了一個諾基亞,好在辦理新號碼時並不需要身份證。
找了一個偏一點的角落,撥通了剛剛那條資訊留下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