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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能順帶查一下車禍的事嗎？我敢對天發誓，那些車禍都是村民們搞出來，並不是意外，也都是命案，對，就是命案！&rdo;
&ldo;可以查，最近那次車禍我們就查到了確實是人為造成的，參與製造事故的人都要承擔法律責任。但是，&rdo;程錦停頓一下，&ldo;雖然能查，但辦案要講證據，沒有證據我們也沒辦法。&rdo;
以前的那些車禍早就沒證據了。或許可以寄希望於村民們自己認罪，但這恐怕有點異想天開。
黃儉很失望，遷怒於程錦，&ldo;找證據不是你們的工作嗎？！難道你還問受害人要證據？你們警察都是一路貨色，總是說這個沒辦法那個沒辦法，你們都是飯桶吧！其實根本不是沒法查，是你們看人下菜，看到受害人是普通老百姓，你們就什麼事都不肯做，要換個當官的來，你們屁顛屁顛地趕緊給人家破案，效率不知道多高，呵呵……&rdo;
楊思覓看看黃儉，又看看程錦。
程錦挺平靜，&ldo;還好吧，沒你說得這麼嚴重，也可能是因為我一直在京城工作，那兒的風氣比較好。&rdo;
黃儉一驚，多看了程錦幾眼，心道，京城來的就了不起啊！……但事實上，他的火氣已經消下去一些，他還真覺得京城來的人是強一些，畢竟是首都，而且，他剛才那麼罵人家，人家也不計較，要換成本地的小警察，恐怕能跟他動手……
程錦又道：&ldo;查肯定要查，但沒法承諾你什麼。大多案子都是時間過去越久越難查。&rdo;
這情況黃儉自己也知道。但他想，這怪誰呢？還不是得怪以前那些警察不肯好好查？這是你們自己人造成的，你們不該善後嗎？
看黃儉平靜了一些，程錦便開始問自己想知道的事，&ldo;你們中誰最想報仇？&rdo;
黃儉皺眉，&ldo;我？&rdo;
&ldo;除你之外呢？&rdo;程錦覺得黃儉還算講道理，沒有衝動到不管不顧的程度。他想知道的是，黃儉這夥人中有沒有人偏激到願意以身試法。
黃儉是個腦子還算好使的人，知道程錦的意思，他說：&ldo;我們沒殺人，石頭坑村那些被殺的人和我們沒關，他們出事時我們都不在村裡，你儘管去查。&rdo;
程錦道：&ldo;你們也沒做其它事？&rdo;
沒親手殺人，不等於沒謀劃什麼。昨晚，胡琴會跑去向他們這幾外鄉人求救，或許只是單純因為他們租的房子近，但或許是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黃儉疑惑，&ldo;還有什麼事？&rdo;
程錦點頭，重複了一遍，&ldo;嗯，還有什麼事？&rdo;
&ldo;是他們說了什麼嗎？&rdo;黃儉心想，大概是他的同伴心理素質不行，被嚇得什麼都說了。&ldo;我們真沒做什麼。就以前閒聊時，說過要不要運一車毒蘋果之類的貨過來，倒在村口，讓那些人去搶，毒死他們。我們只是說說，沒有真的去做，這不算犯罪吧？&rdo;
&ldo;……&rdo;程錦道，&ldo;毒蘋果？你們是想把什麼毒抹在蘋果上？&rdo;這種犯罪方式不太好實現吧？
黃儉很無奈很著急，&ldo;只是聊天時隨便說說，我們上哪去買毒藥？不是，我是說，我們根本沒打算幹這事。&rdo;
程錦點頭，&ldo;沒有其它事了？有的話，你還是現在一起告訴我吧。&rdo;
&ldo;沒有了，我們真的沒打算殺人。&rdo;黃儉努力讓自己滿臉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