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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晚飯便準備好了,而一頓飯的時間,也總是過得很快。
其實,在吃飯的過程中,陸風也在考慮著是否應該邀請張範出仕,加入自己的小集團,畢竟人多力量大嘛。並且,也許張範現在也很想出仕呢,可能是苦於沒有門路,或者是放不下自己的臉面罷了。想來想去,陸風還是決定試一試,因為愛才之名不能丟啊。
於是,吃完晚飯以後,陸風便道:“不知公益可有意出仕,晉陽正缺一位太守參事。”
一聽陸風這麼說,張範便趕忙對陸風深深一拜,說道:“今見大人,如久旱逢甘霖。在下願為大人效犬馬之勞,一生無悔。”說完,張範的眼角居然還閃動著淚花。
這下陸風鬱悶了:暈吶,用不著這樣吧。不就是邀請你出仕嗎,怎麼能感動成這樣呢?
不過,陸風隨即便恍然: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自古名士如美人,不許人間見白頭啊。
所以,陸風便連忙扶起了張範,說道:“公益不可如此,希望公益能助我造福一方百姓。”
張範道:“主公所命,赴湯蹈火亦在所不辭。”
看著張範那激動的樣子,陸風不由自主的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說了聲“好”。
於是張範道:“主公等趕了一天的路,估計已經乏了,趕快去休息吧。範一會兒便收拾東西,遣散家人,明日便可與主公上路去幷州。”
看著張範那堅定的樣子,陸風不由得又說了一聲“好”。
第二天一早,收拾妥當,陸風等人便開始了入並之旅。
走了一上午,終於到了洛陽附近的黃河渡口河內港。
看著濁流滾滾的黃河水,陸風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盜竊李白的那首《將進酒》,於是,陸風便轉頭對眾人說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諸位,如今我等青春少壯,更應該把握好時光,建立一番功業呀。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願我等共勉之。”
眾人連忙稱是。
來到了黃河岸邊,陸風卻不急著渡河,而是騎在馬上望著官道,似乎在等著什麼人。眾人見陸風沒有說話,也都不好尋問,只好都陪著陸風,盯著官道。
半晌過後,終於見一人一騎從遠處跑來,那人一邊打馬,一邊喊道:“子城少歇!子城少歇!”
等那人來到近前,眾人一看,竟然是皇甫嵩之子皇甫立。
見皇甫立氣喘吁吁的樣子,陸風笑道:“子顯兄果然是守信之人。”
皇甫立一邊喘息,一邊說道:“無奈啊,我——我可是偷著跑出來的。”
陸風道:“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了。”
“沒關係,我跑出來了,我父親就無可奈何了。哈哈。”
一聽皇甫立這麼說,陸風無奈的說道:“希望令尊大人不要怪罪才好。”
“你放心,沒事兒,我給父親留了封書信,即使是要怪罪,家父也會只怪罪你一個人的,和我沒有什麼關係。”
“啊?子顯兄啊,你這不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嗎?”
“呵呵,沒事兒,家父其實挺喜歡你的,就是放不下面子,才會不讓我和你一起去幷州。”
說完,皇甫立又到:“咱們快走,一會兒我父親派人來追了。”
一看皇甫立那急忙急火的樣子,陸風笑道:“放心,令尊不會派人來追。”
“真的?”見陸風信誓旦旦,皇甫立懷疑的問道。
“當然,一派人來追,令尊大人豈不是更沒有面子?”
皇甫立笑道:“好你個陸子城,原來一切都在你的預料之中啊。”
原來,陸風曾和皇甫立有過約定,要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