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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入了夜慈溪堂內熱鬧非凡。
李沁如拿著帕子掩面而泣,高座上的江老夫人面色鐵青。
這事兒鬧的這麼大,仔細一想便知其中有鬼,而且定是家中有人布了這局。
李沁如覺得許穗仙嫌疑最大,畢竟前幾日出了那樣的事,她必定是懷恨在心的。
許家的老太爺雖迴避了去,但許家大夫人卻不能眼瞧著自家女兒被懷疑為難,也坐在堂內。
“還有臉哭!真是愚蠢至極!誰教你使得這般昏招?”二老爺江聞朔將手中的茶杯砸在桌上。
李沁如一雙淚眼望著他帶了兩分怨氣,轉頭對著江老夫人哭訴:“母親……那徐家夫人怎能那麼容易就闖進東偏院的,此事此事定不簡單!肯定有人吃裡扒外,要壞我江府名聲啊!”
江老夫人也深有此感,其實這事兒她也算是默許,事成了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事不成得將自己摘出來:“你真是糊塗!如今這般搞得上京人盡皆知,這可怎麼辦才好?”
沈氏一向看不慣這個妯娌,處處壓她一頭,也開口諷刺道:“是啊弟妹,你看你做的這些事,可叫整個江府被你抹黑。”
清儀端著茶不疾不徐喝了一口,適時開口道:“這事兒也不是沒有迴轉的餘地。”
江老夫人聞言,不由多看了清儀兩眼,耐著性子問她:“這還如何迴轉?”
清儀放下茶盞,對著李沁如道:“只需說當時定下的是二弟弟和徐小姐,二弟弟才華斐然,待到高中徐家也會……”
“你住口!我承兒怎能娶那徐家女?”李沁如聞言從椅子上站起,看著清儀的眼神冷冽,全然沒了平日裡的溫柔和煦,“你究竟安著什麼心思?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在從中作梗?你和那個許穗仙合謀害我的言兒?”
清儀冷笑一聲,盯著李沁如的眼神中絲毫沒有收斂恨意:“我同二嬸嬸有什麼深仇大恨嗎?我要累上自己的名聲來害您?”
李沁如被她森冷的眼神看得一顫,她不由心一慌,錯開了眼神坐了下去。
清儀話音剛落,坐在一邊的許大夫人不滿道:“表嫂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仙兒也是出身清白的大小姐,不過在老夫人跟前儘儘孝心,可不是你們江家的奴婢!再說了,我兒再有能耐,還能在你江府翻雲弄雨不成?”
吵得江老夫人心中一陣煩悶,揮了揮手道:“好了!別再吵了!就按儀兒說的去辦,朔兒你明日帶著沁如親自登門去給徐家賠禮,就說是底下的人辦事不力,傳錯了話,哪裡有兄長尚未定親便給胞弟先相看的,看他們怎麼說!”
“母親!”
李沁如還要再說,卻被江聞朔厲聲打斷:“夠了!若是此事沒法妥善解決,今後江府的名聲,我的官途,你兒子的前途都要受阻!你還想去給承兒攀怎樣的親?”
清儀冷眼看著這一切,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又轉頭看向坐在她上首不發一言的江聞遠,他倒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是料定了江老夫人為了闔府名聲定然不會不管。
他是武官,都是真刀真槍打出來的功績,自然不懼什麼流言,不過以他那自私自利的性格,恐怕已經動了分家的念頭了。
回到雲舒院已有些晚了,清儀坐在榻上揉著眉頭低聲問玉枝:“今日的事可都辦妥了?”
玉枝和雪枝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小姐放心,月姨娘趁亂逃出了府,如今應該已經安置好了,今日替咱們辦事的那三個丫鬟,也都出了府,妥善安置了。”
清儀點了點頭:“那便好,不過做事必然會留下痕跡,今日這出大戲等李沁如回過神來,估計就會發現是我的手筆了。”
玉枝垂下眸子,聲音微冷道:“那些人留著若是哪一日出賣了小姐,可怎麼辦?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