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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兩指一夾,抽出先前塞進去的薄紙。
“據我所知,只要是男人你都挑剔。”這一點讓他心理平衡些。
她並非針對他而排斥。
“你的‘先知'叫人憎恨……”驀地她停下未竟之語,冷笑地揉掉那張紙。“你向我要債?!”
“欠債還債是天經地義的事,莫非你想賴我債?”看她氣得不輕,紫火漫燒。
東方沙沙橫過桌面撈抓他的領帶。“我欠了你什麼?”
“情。”
“情——”他夠膽,不怕凌遲。
“從前世到今世,你欠了我一千兩百零六年又三個月半的感情,我要你還。”他要追討情債。
一瞬間,一張狂妄狷冷的自大臉孔覆上古人模樣,似真似幻地與現今的他交錯,排山倒海的戀潮奔湧而出,一股強大的壓力朝她面上襲去。
是震撼,也是抗拒,她頑強的一瞪。
“你要我怎麼還?”
“拿心來還。”他敏捷地壓下她的手,雙瞳熾熱地對上她憤怒的紫眸。
那曾經閃爍著對他的愛戀,雖不易察見,但真的存在過。
“我不認為你拿得走我的心。”腕一挑甩開他壓制的手,一支唇筆朝他臂上一劃。
他苦笑著放鬆與她對峙的緊繃情緒。“丫頭,你留在我身上的勳章夠多了。”
誰會料到唇筆中暗藏鋒刃,隨著弧線一劃是另一道血花飛濺的痕跡,凌亂的垃圾堆裡滿是致命武器,剛剛傷他手背的便是支快生鏽的髮夾。
看看小到大頭釘,大如風獅石鎮的雕刻品,在她身邊可派上用場的武器不下百種,他不停戰都不成。
她的不馴比起上輩子來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叫人頭疼萬分。
愛她真有那麼難嗎?
“哼!要是三年前你跟我要債,現在的墓草都老得足以編你的撿骨罈。”膽敢要她的心。
出生在黑幫世家,她出道比別人早,也更懂得弱肉強食的道理,身為烈火幫幫主的女兒絕不能善解人意,丟了老頭子的臉,因此她比其他人更加用心地磨練身手和增加歷練,以期盼達到自己希望的水準。
十五、六歲時正處於叛逆期,凡事都愛與人爭強鬥狠,領著一群高IQ的優秀學生暗地裡吸收新血液,做盡一切反社會的行徑向大人宣戰。
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無所畏懼,居於領導位置的她是唯一有黑道背景的一員,出沒的地區屬於真正的黑暗地帶,沒一點實力難以生存。
烈火玫瑰是道上朋友給她的封號,意味她夠狠夠狂,年紀雖輕卻擁有過人的狠絕,臨危不亂地冷視刀起刀落,宛如烈火中的玫瑰綻放出火漾光芒。
她是傳奇,一則流傳在夜世界的閃亮話題,至今仍未消滅光度。
表面上烈火幫是解散了,但私底下他們化散開來隱藏在各行業,用意是監視近年來不再重視道上倫理的小輩,在必要時伸出制裁之手,維持臺灣黑幫的平衡。
而她就是執行者。
“聽起來好暴力,你體內的嗜血因子不曾安份過嗎?”好懷念的血腥味。
單無我眼底的懷思勾起東方沙沙心中細微顫動。“單大總裁該回去辦公了吧!”
他讓她有身陷回憶之虞,而她似乎起了心動,彷彿她本來就是為他所擁有,不會有意外。
他看了一下表。“一起用餐,快中午了。”
“沒空,我下午有課。”第一節。
“吃頓飯不至於會讓你愛上我吧!距離上課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夠你用完甜點了。”以她的本事不難弄到個停車位。
一抹無情的笑掠上她嘴角。“物件不對會害我反胃,一分鐘如一年的食不知味。”
“你……”他微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