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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的似在熟睡。他輕搖付惠琳,嘴邊焦急的喊:“惠琳嫂,你醒醒,你醒醒……”
慢慢的,付惠琳暈暈乎乎吐幾口湖水也醒了,她睜開眼睛呆看陳木半天,然後緊緊抱住陳木脖子,貼著陳木半邊臉久久說不出話來,眼裡浸滿的好似劫後重生的欣喜的淚。
陳木輕輕問:“惠琳嫂,你沒有事兒吧?”
付惠琳鬆開陳木,擦擦眼角的淚痕,喃喃的說:“陳木,我們兩個是不是還沒有死?”
可是,現在,陳木也沒個辦法弄清他是否已經死亡?他開始認真打量起四周來,他和付惠琳緊緊粘連著躺在像個海綿墊的雜草堆上,彼此陷進去融成個整體。付惠琳衣不遮體敞胸露懷,胸口結痂的傷疤清晰可見,兩個白晃晃的乳撐在陳木**的胸膛上,壓得變型,像從陳木體內延伸出來。周圍蔥鬱的林木遮天蔽日,飛翔的鳥兒穿梭在枝葉間,羽毛抖動似花朵流動綻放,清脆的鳴叫配合風吹過的聲音,演奏出幽深悠遠。
陳木咬咬他自己的手指,頓覺有股痛傳入大腦是刻骨銘心。他意識到他沒死,他說:“惠琳嫂,我們不知被誰救了還沒死耶!還都好好的活著。”講著興奮激動起來,忙伸手解掉捆綁他與付惠琳的衣服。
付惠琳的上身徹底曝光了。陳木倒沒去注意,他目光落到付惠琳胸前的傷口上,又輕輕問:“惠琳嫂,你胸前的傷感覺是怎麼樣?要不要我現在先幫你包紮一下。”他此時心裡很不安,總覺欠了付惠琳很多很多,因付惠琳所遭受的罪全是他的存在才引出來的,雖說他不明真相也是受害者,但沒他絕對不會牽連付惠琳受苦受傷。
付惠琳扯扯沒扣的衣服,試圖遮住曝光的身子,可手動幾下又鬆開了。她坐起身來,看陳木說:“這個地方感覺好特別,好像沒有天地之分,我們如今到底是身在何處?”
“我也搞不清楚現在是呆在什麼地方,總之我們都還好好活著,都還有希望找到回家的路。”陳木回應著付惠琳也坐起身來,他撿起之前捆綁他與付惠琳的衣服,抖抖後披在付惠琳肩上,隨後從脖子上取下他戴的項鍊為付惠琳戴上,輕聲說:“惠琳嫂,這荒山野嶺的,你先把我常年戴的這個項鍊戴上吧!據說能辟邪的。”
聽過陳木的話,付惠琳就不想要戴陳木曾有的項鍊了,她取下脖子上陳木為她戴的項鍊說:“陳木,你平時都戴得好好的,怎可以突然間遞我呢?”講著發現陳木手裡還拿有一條相似項鍊,於是又接著說道:“你手上那條項鍊好像還要好看些的,我要戴就戴你手上拿的那條項鍊,你捨得嗎?”她故作想要陳木手裡拿的項鍊,其實是不想在這荒山野嶺擁有陳木那條辟邪功能的項鍊。她認為陳木的安全比她的安全來得重要。
“你能戴著這條項鍊也好,兩條相似的項鍊,理應有著相同的功能的。”陳木說著把手裡拿的項鍊遞給付惠琳戴上,並接下付惠琳從脖子上取下的項鍊,戴回他自己脖子上。
而付惠琳想要戴的項鍊,是陳木從花兒脖子上順手取下的,這隻能怪花兒對陳木沒有絲毫的防範。想想之前逃跑的路頭上,花兒抱著陳木與付惠琳如白晝般在漆黑的森林狂奔亂跑,自然令假裝昏迷的陳木驚得不得了,他沒敢貿然反抗花兒,就摸黑把花兒戴的項鍊取了下來,同時還偷了花兒防身用的兵器。
付惠琳看陳木光著個上身,就把陳木披在她肩上的衣服取下來,遞陳木說:“你自己穿的衣服,你還是先趕忙穿上吧!要不然著涼了會很麻煩的。”
“我感覺不冷的,你先披著。”陳木扭頭看向付惠琳,他不接付惠琳遞來的衣服。
“我現在也不覺得冷,你還是自己披上。”付惠琳說著把衣服披在陳木身上,又說:“這荒山野嶺的,你不穿件衣服怎麼行呢?等會兒找路回家時要是給刺類東西扎傷身體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