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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老頭想給張青說點啥,但看到麻子激動的翻看著入迷的樣子,便撇撇嘴拿起木匣子細細欣賞起來。
在他老人家眼裡,這木頭匣子可是珍品寶貝,輕叩時金石之聲,素面無刻,能在汙泥中沉寂無傷還防水,正好做自己那幾本心頭好古本兒的容器。
好物件啊,嘿嘿,笑納。
麻子意猶未盡般抬頭才看到劉老頭正圍著木頭匣子點頭。
嘰嘰嘰,小河狸急喚著,身下踩著一本書。
麻子走過拿起那本書一看,一本無名氏遊記《水經注》,小河狸的叫聲也叫醒了一邊的劉老頭兒,他接過麻子手中的遊記雜說翻看了下。兩人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說道:“寶貝?”
兩人細細翻看了下,竹漿紙質色微黃,縫線樹膠嚴實,油墨清晰,手寫體,字型韻味正正,品相優。
再細細斟酌下其內容,一無名人士流連山水間,其山其水多有描寫,其間出產風物也是極盡於墨,細讀下去多含荒誕質疑,多以神怪留墨。
兩人研究摸索間,不知何時月光照進書屋也照在了桌子上置放的書上,只見水經注裡書頁中好多字瑩瑩閃著亮光,兩人看見這玄奇景象,哦,原來是天色已晚,窗戶沒關。
兩人拿著書跑到院裡的石桌前,翻開一頁一頁的曬月光,每一頁總有字微微流光。
麻子靈機一動跑回書屋拿著筆墨紙硯出來遞給老劉頭,老劉頭一臉迷茫,看著麻子不知他是何用意。
麻子鄙夷看著他,說道:“家裡還有五斤多三陽蛋。”
“三斤。”
“好,送先生四斤,這本書,抄寫的副本我都拿走,至於那方木匣子留給先生藏書。”
“好!爽快!還不研磨伺候。”這時劉先生眼神已經不再迷茫竟有幾分雀躍。
謄寫晾乾折裁固膠封包打孔串線,老劉頭兒這書痴手藝不賴,散著新墨香味的線書已是優品。
“小青啊,以老夫看,這是本內功心法,有可能上寶品,接近玄品了。老夫花甲之年已看淡這些了,但你小子千萬不能將之示人,誰也不能,不然必有災殃,你可記住。”書屋裡劉老頭嚴肅的看著張麻子。
麻子心中一緊,看過無數雜書雜記,深信人心之惡,何其幸之遇到老廖頭和眼前這老劉頭。
“嗯,我一定珍藏,絕不示人,自己研究自己偷習。”
“老頭子我雖習一般養生功,優品,三十年苦功已內息如泉,略懂經絡走穴,我這裡有廖赤腳輸我的一本經穴詳解你拿去看,有疑問來問我,須謹記下苦功。至於那本槍法自己去山裡找白蠟杆子自己琢磨去。滾吧,記得我的雞蛋。”
一臉銀彈笑容的麻子笑眯眯的滿懷收穫踏著月光回家了。
明亮的月光照在了少年麻點的臉上,也照進了那雙深邃的眼睛裡,光怪陸離,波譎雲詭的世界啊,很是期待呢。
麻子回到家後,反正也睡不著,決定今晚先試練一下,乾脆跑到家附近河邊的洗衣臺那兒,臥著一青石臺。
深秋的夜很涼,上弦月高又亮,一少年盤坐在青石臺上翻著那本經穴點陣圖跟那本謄寫的內功心法對照著。
月光銀瑩如水,河面波光粼粼,麻子坐得腿都麻得沒知覺了,才隱隱感覺到一條小毛毛蟲在體內像蝸牛般蠕動。
咕嚕嚕,咕嚕嚕,少年睜開了雙眼,肚子餓了才想起晚飯都沒吃。看來剛才運氣不錯,才個把時辰,就練出氣感了,難道自己是天賦異稟。
欣喜的麻子跑回家找了幾個冷窩窩頭打發了肚兒,忽然又進自己屋裡從炕地下拿出來三陽蛋。
珍品顏色暗沉一共就才八枚,一咬牙拿了四枚珍品的,六枚顏色略淺的跑回青石臺。
在青石上盤坐好的麻子一仰頭把生蛋